陳飛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是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帶她去也行。
陳媽也很放心蘇淺語跟著兒子,也在一邊說:“行,蘇長官去看看我們村也挺好的,陳飛啊,帶長官好好逛逛。”
蘇淺語被陳媽一口一個長官整的挺不好意思的,就說:“阿姨你別叫我長官了,叫我小蘇就行。”
陳媽滿口答應,陳飛就跟蘇淺語出門。
陳飛本來就是去找鄧潔商量正事兒,就提前打了電話,說他回來了現在去找她。
也沒多想什麼別的,到了鄧潔家,發現她家門是虛掩著的,陳飛也挺納悶,心說這是遭賊了?
他輕輕敲了敲門,裏麵也沒什麼動靜,要說是遭賊了也不太可能啊,有大軍在,這附近十裏八鄉的賊也進不來。
陳飛皺著眉,又加大了敲門的力道。
敲了可能有小五分鍾,裏麵終於有了動靜,隻聽鄧潔慵懶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進來啊,不是給你留門了嗎?”
陳飛聳聳肩,帶著蘇淺語拉開門就進去了。
進門之後,兩人都沒看到鄧潔的影子,大軍似乎也不在家,陳飛便直接帶著蘇淺語就坐在鄧潔家的客廳裏。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鄧潔出來,陳飛心想,該不會是泡茶去了吧,泡茶也沒可能這麼久啊。
蘇淺語也很納悶,哪有客人上門了,主人遲遲不見的道理?
陳飛剛準備進去,看看鄧潔忙什麼呢,也不說一聲,就聽見鄧潔的聲音從裏屋傳來:“外麵沒人你就不會進來?嗯?弟弟。”
這一聲弟弟叫的風騷之極,聽得蘇淺語都打了個寒戰。
陳飛頓時停下了腳步,沒想到鄧潔說完這句話就從裏屋走出來了。
蘇淺語和陳飛看到眼前的鄧潔都愣住了,隻見她穿著一套性感的蕾絲內衣,外麵披著一條透明的黑色情趣睡衣,那場景,真是香豔之極。
似乎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幹的樣子,臉上卻化了嫵媚勾人的妝。
可是等她走到客廳看到,她家的沙發上竟然不隻是陳飛一個人的時候,頓時愣在了原地。
陳飛和蘇淺語互相看了一眼,也是無比的尷尬。
一個女人等著一個男人獨自來家裏,還特地做了這樣的裝扮,那她的目的可能是個人都知道吧?
蘇淺語看了兩眼,麵上驟然一紅,把頭低下去了。
陳飛尷尬的笑了兩聲,鄧潔此時羞愧不已,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現在她就這麼走進去也很尷尬,她還是需要一個台階的,要不轉身就走這目的性也太明顯了。
陳飛是沒想通,鄧潔這是抽的什麼風,以前來她家她也不這樣啊,今天這是咋了?
陳飛看鄧潔整個人臉都紅的發紫,尷尬的站在原地也沒動,趕緊明白了,找了個台階說:“鄧姐,那啥,剛洗完澡吧?趕緊把衣服穿上,商量正事兒。”
鄧潔趕緊趁機下台階,恩了一聲,回去換衣服了。
鄧潔卸了妝,換了衣服之後,才走出臥室,給陳飛倒了杯水,卻特地沒有蘇淺語的。
你說她能不氣麼?這眼看到了春天萬物複蘇的季節,誰也沒有個萌動的春情了,眼看大軍那小子都不安分了,她一個寡婦就不能有第二春了?
蘇淺語倒不介意,反正她也隻是為了完成任務,又不是要在這生活,友好不友好的,對她來說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
隻是這大姐赤果果的勾引是不是太……有那麼一瞬間,她連帶著陳飛都一起嫌棄了。
鄧潔坐下之後,蘇淺語才把頭抬起來,剛才一幕她算是見識了,都說城裏人會玩,現在看來好像村裏人更勝一籌。
但是對人家而言她是客人,要先有禮儀,這一點蘇淺語是一點也不含糊的。
她首先站起來,伸出手,帶著禮貌的微笑對她說:“你好,蘇淺語。”
鄧潔本來就一肚子火,麵對蘇淺語伸出的手,她反倒冷笑一聲,把手交叉在胸前,瞪了陳飛一眼說:“你來的時候怎麼不跟我說還有別人?”
陳飛一愣,心說你也沒問我啊,再說誰能想到你莫名其妙唱這一出。
蘇淺語的手還尷尬的停在半空,這讓她也皺了皺眉,隨後便從容的收了回來。
禮貌是一個人的基本素質,反正她是做到了,至於別人怎麼樣,那就是別人的素質問題了。
陳飛一個周圍都是美女的直男癌,完全不知道此時氣氛有多尷尬,就笑笑說:“那啥,鄧姐,大軍呢?”
鄧潔白了陳飛一眼說:“大軍?從上次跟你跟你去了趟市裏開始,就跟讓誰勾了魂兒似的,三天兩頭往泉城跑,我還想問你是咋回事兒呢?”
陳飛一聽,也樂了,心說這個大軍人看著傻乎乎的,辦起正事兒來還真是不含糊啊,這麼快就和袁寧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