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的小兄弟被送進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可是有時候太過擠壓和緊迫,它還是有點不大開心。
它進入的時候並不大順利,沒多少,就遇到了阻礙。
陳飛心裏也是一驚,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下來。
他看到白若楠臉上的痛苦,她擺動著下身,似乎想到逃離。
疼痛,是讓人清醒最好的辦法。
沒有之一!
她猛地睜開眼睛,似乎才發現陳飛在她身上似的。
她用力的想推開陳飛。
可她是清醒了,陳飛又陷入了一陣不能自拔的溫柔中。
他唇角帶著一絲笑容,似乎白若楠臉上的痛苦之色,更能刺激他的感官。
他沒有管她,下身猛然一沉,突破了她作為少女的最後一絲防線。
“啊,陳飛,你這個混蛋!”
白若楠幾乎是用盡了力氣吼了一聲。
此時,陳飛的腦子已經完全空了。
他的眼睛,看著白若楠痛苦的神色,鼻子,聞著她特殊的香味。
小兄弟似乎已經適應了那神秘花園的緊湊,溫暖緊緊包裹著它。
一進一出。一淺一深。
陳飛不受控製的在白若楠身上,享受著做男人最大的快感,和人類最原始著衝動和欲.望。
而白若楠,正為陳飛的這種快感付出最大的代價。
她極力的掙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隻是這種抗拒無效之後,慢慢的變成了一種放棄,再一段時間之後,那感覺就變成了一種無以言說的舒適痛快。
漸漸的她似乎學會了迎合,也懂得了做女人的美妙。
陳飛聽著她在自己身下的嚶嚀,也樂得付出力氣。
他喜歡這種感覺。
征服!
一次之後,陳飛靠在床頭上,喘著大氣。
白若楠躺在床上,目光呆滯,也許現在他們都清醒過來了。
藥效退去之後,兩個人就算是後悔,也隻能是後悔莫及。
陳飛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巴掌,他仿佛穿過了被子,看到了白若楠遺留在床單上的紅色印記。
陳飛皺著眉頭,他想跟她說一句對不起。
可是今天的事兒。
巧就巧在,所有事兒都巧。
根本不知道應該怪誰。
白若楠輕輕的坐起身子,陳飛以為她會哭。
他伸手把床頭的紙巾拿過來,遞給她說:“你要不要清理一下?”
白若楠聽到陳飛的話,緩緩轉過頭,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說:“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飛知道。
換作是他也會這麼說。
但就算他不會放過自己,難道這一絲殷紅還會長回去嗎?
白若楠轉過身躺在床,上不再理會陳飛。
她把身子縮成一團,這是人類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做出的,最原始,最具自我保護意識狀態時候的動作。
陳飛突然有點心疼。
他給白若楠蓋好被子,自己準備下床去洗個澡。
剛才的瘋狂,轉眼已經化作雲煙。
白若楠知道自己此時已經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應該學會懂事長大的女人。
而讓她變成女人的,就是她身邊的這個,口口聲聲被他叫做混蛋的男人。
陳飛剛坐起來準備下床,就被白若楠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