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所以景逸隻是開口,“我相信哥哥。”畢竟血緣關係還是最重要的。
忍足笑笑,沒有說話。
最後果然是跡部先站起來的,在所有人的歡呼聲和鼓勵聲中慢慢的起身,動作很慢,不過確實是站起來了。
不止一次,景逸在跡部身上感覺到了君臨天下的那種感覺。景逸有些羨慕不過也隻是羨慕而已,他很清楚自己恐怕以後都不會有這種氣場了。
在裁判的判定聲中——ATOBE WIN
一分鍾,兩分鍾…….
越前慢慢的也恢複過來了,走到跡部麵前,“不錯麼。”語氣裏麵難得不再是那種拽拽的腔調,越前的聲音不大,不過一旁的景逸幾個人都聽見了,隻是跡部卻沒有任何反應。最先覺得不對的景逸,有些驚訝的看向跡部的方向,卻見跡部還是保持著剛剛的模樣。
景逸一驚,隨即便想到跡部一定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是累到了意識還沒有歸位吧。想要上前,卻被一隻手攔了下來。
景逸回頭,“幹什麼?”有些不滿忍足在這個時候攔住自己。
忍足見到景逸不滿隻是推了推眼鏡,然後又指了指跡部的方向,搖頭,“看來不用我們了。”
顯然景逸沒有明白忍足的話,反過頭也慢慢的勾起了嘴角,果然不用了呢。
手塚在眾人的驚訝中,慢慢的走到了跡部的麵前,沒有說話卻拉過跡部的手,兩個人的身體慢慢靠近,最終手塚很輕的環住跡部,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這個少年隻是太累了。
跡部的意識慢慢的恢複,周圍充斥著淡淡的薄荷的味道,睜開眼看到的是最愛的那個人金黃色的發絲,勾起嘴角,不再是不可一世的笑容反而平和。
景逸有些驚訝,居然能在跡部身上找到‘平和’這個字眼,果然戀愛中的人就會變得不一樣。下意識的看了忍足一眼。
隻可惜最終冰帝還是輸了比賽,虧了景逸還想安慰一下跡部,不過看到跡部現在的狀態,景逸連連歎氣,果然跡部現在最想見到的人隻有那個少年而已。
景逸回到家抱著枕頭斜躺在沙發上,忍足跟在後麵,無奈的開口,“呐,小逸啊,我就說過跡部沒事的,……”眼神一轉,“其實是我有事啊……”
景逸抬眼看著忍足,雖然知道他是假裝,不過還是起身拉過他的手,兩個人坐到了沙發上。景逸跪在忍足的身後,雙手環過忍足的肩膀,貼近忍足的耳朵,細聲說道,“侑士怎麼了呢?”忍足被景逸弄得難受,幹脆轉過身來,眼神對上了景逸的眸子,“小逸知道的。”
本來,忍足也隻是想逗一逗景逸而已,可誰知道偏偏發展成這樣了。
確實都兩個人心知肚明,雖然確定了關係,可是兩個人的想法卻並不一致。景逸雖然說不上是傳統中國人的觀念,不過還是和日本人不一樣的。在景逸的觀念裏,按照醫學確實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可以有情事了,隻是……景逸不想太早而已,畢竟兩個人以後的時間還很長。而忍足不同,是典型日本人的觀念,在日本男生十八歲就可以結婚了,而女生十六歲就可以了,更何況兩個人現在明明都是喜歡對方的,而且也都同居了,雖然自己也很想和景逸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可是如果他不想自己不會勉強。
隻是忍足不明白的是究竟是哪裏出問題了,明明景逸會對自己產生感覺,可就是不做。他哪裏能想到,這是兩個人思想上最根本的差異。
景逸也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忍足所指。有些無奈,果然讓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對著自己喜歡的人隻能看不能吃是有些殘忍,看著忍足,心裏想著是不是這一次就順著他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