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追女友。畢竟他是第一次啊,萬事開頭難。但是他為什麼接受你,這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那麼換一個方式問你,為什麼自從我們分手之後,就沒聽說他再與誰交往。這難道可以理解為,他對我還是舊情難忘麼?”珍妮李用中文說這些的時候,身旁躺著的金發男模表示完全聽不懂,還用英語嘀咕道,“珍妮,電話那邊的男人是誰?你以前的男友麼?”
“不是男友,是一個男性朋友而已。”珍妮李以溫柔的女聲安撫了一句,扭頭又說,“郝,你騙我一次也行啊。我其實就是想聽一些好聽的話,哪怕是謊話也行。”
“抱歉,珍妮。不要自欺欺人,你那麼美麗又聰明,我怎麼舍得騙你。對了,更新一個消息,艾倫回國後又開始交往新的女友了,也許他隻是更喜歡不說外語的正統中國妞?”郝景最後這句補刀,直接給了珍妮李一記暴擊。
珍妮李用哀怨的語氣說道:“那麼打擾了,如果可以,幫我轉告艾倫,我對他依然舊情難忘,希望他有朝一日還能再考慮與我複合。如果他答應,我願意公開向他道歉。”
許多顏等著郝景掛斷電話才喃喃道:“珍妮這個驕傲的女人啊,她以為我會在乎她的是什麼?其實現在想一想,我挺感謝她公開甩了我,讓我徹底明白了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郝景隻能安靜如雞,假裝沒長耳朵的擺設。他忽然覺得張張真的很明智也很幸運,溜的那麼快,不知道就不會有那麼重的心理負擔,可以任性而妄為。
“顏少,你為什麼不將心裏話和張張交個底?”郝景若有所指的發問。
許多顏幽幽長歎:“戀愛可以,結婚這事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我怕終歸還是會害了誰。”
郝景又問:“那五千萬分手費是不是有點少?”
許多顏又說:“給多了,她不信吧?”
“現在她就信了麼?”
“現在這個數,至少我媽會信。”許多顏說到這裏已經收起了剛才的憂慮,忽然對著走廊裏能映出人影的玻璃,慢慢展顏一笑,讓唇角調整到合適的角度,向著客用洗手間走去,喊道,“愛麗絲可以出來啦,前女友的電話已經掛斷。我們去打高爾夫球吧。”
張張知道是許多顏前女友打來的電話,卻不知為何打到郝景那裏。這中間各種不可被外人知道的情況,她一點也不好奇,乖巧等待在洗手間。直到被叫出來,她驚訝的發現許多顏居然在笑,貌似比剛才開心了一點的樣子。
許多顏本來就顏值滿分,不笑的時候已經很誘人了,笑起來更是“驚豔”,張張默默想,自己詞彙還是太貧乏了,這詞好像更適合形容女生,男生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好看”兩個字。如果許多顏不是許氏集團千億繼承人,張張可能真的會被他的顏值誘惑,想著與他更進一步,交個心,做真朋友?
她開始反思,自己究竟是為什麼不敢把與他的感情當真。即使現在她已經必須要扮演他的女友,她還是一直在忽略逃避,那些明顯的信號。
她怕什麼?他長得不差,溫柔體貼,無論他出於怎樣的目的,至少眼前當下,他對她看起來還挺認真的。她為什麼總想著怎麼擺脫怎麼結束?為什麼不嚐試著享受一下?
她怕的是承受不起麼,還是注定分手的結局時,自己付出了感情超過了那五千萬,自己吃虧不值?但是感情真的能用金錢衡量麼?結果重要麼?過程中,互相配合一下,真的那麼難麼?
於是張張也軟化下來,微微一笑,答應道:“好啊,艾倫,我們去打高爾夫吧。”
從別墅去球場那邊,是可以直接叫俱樂部那邊的服務員開電瓶車來接,不必自己帶著東西腿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