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十年之約 第二十二:前塵往事(1 / 3)

穀千姿見他轉移話題,連忙問他:“我現在隻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其他的問題我不關心。”

瓊寧也附和道:“現在對我們來說救人最重要,如果前輩知道救人的方法,請直接說出,如果沒有,請不要打擾我們救人。”她也有了淡淡的怒氣。

南宮柳看著她們,有些無奈,憂傷爬滿他的臉:“我花費數載時間,迷心訣和忘情咒這兩法門,卻是一竅不通,摸不著頭腦,不過,當年那個女人一自剄,我就醒來,隻是不知道和這有無關係。”兩滴清淚無聲的滑落,他為誰而哭泣。

穀千姿看著兩位師妹,又抬頭看著遠方,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心中一動,突然問:“易鷹揚師弟的那串佛珠,好像是光明大師給的,但光明大師的佛珠還在他的脖子上,鷹揚師弟的佛珠不知道是誰的?”穀千姿說完。臉依舊向外,隻是眼睛卻偷偷的觀看一旁的南宮柳。

南宮柳的麵色果然輕微的變了變,雖然馬上就恢複正常,但這一切卻全部落在穀千姿的眼中:“易鷹揚師弟和我雖然不是佛門中人,但光明大師自願伴我們四年,怎麼也是我們的半個師父。佛門戒打誆語,南宮大師而今法力高深,佛學精深,對我們後輩,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隻請南宮大師放緩施為,容我同門一起對敵如何?”穀千姿說話時雖然低聲細語,但眸子中的那抹堅決卻是讓人為之氣奪。

南宮柳看著她,突然歎道:“其實要救人,我倒是真的犯戒了,可是這關係到一個人,就連這封鎖,也都有我的目的,這假醜惡客棧,是歎寧師父交給我的,若有損毀,我又有何顏……”他的話音突然被一聲巨響打斷。

原本黑漆漆的外麵在瞬間變的血紅,紅色的濃霧在空中瘋狂飛舞,一道狼狽的身影突然從血色紅霧中闖出。他赫然就是北庭護,渾身血跡斑斑,他回頭望向那團漸漸消散的血霧,麵色慌亂,似乎裏麵有著令他害怕的存在,南宮柳所布的禁製卻異常驚奇,無論衝到何處,都有一道光環將他擊回中央。中央究竟有什麼,依舊是看不清,隻是易鷹揚一直沒有出現。血紅色的霧終於徹底的消失,卻沒有絲毫易鷹揚的影子,即便是用遁影,也沒有絲毫的發現,似乎他是憑空消失了!

看到這種結果,穀千姿、葉知寒、瓊寧、秋恨霜等人一個個怒發成狂,也不再管南宮柳,各種飛劍法寶紛紛飛出,向著那看不見的禁製飛去,隻是那禁製非常奇妙,任他們如何用盡心力,始終無法衝出一步。就在他們全部惱怒,準備用飛劍法寶攻擊南宮柳時,場中突生變故,一團幽影夾雜在清白和淡藍這兩種光華之內,破空擊向無頭蒼蠅一般的北庭護。

伴隨著一聲劇烈餓慘叫,一團陰暗的身影由北庭護身上飛起,北庭護的身體劇烈的一震,身上的血絲更濃。他居然麵帶祥和的躺倒在地。一道有著強烈報複快意的聲音突然傳來:“哈哈,北庭護,怎麼樣,這十幾年,你被我折磨的還好不,一百三十三年了,當年你和南宮柳因為求愛未遂而血洗我所居的人魚島,可曾想到,你們也會有今日。”一道黑影突然從北庭護身上飄起。

北庭護渾身重創,似乎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他看著一邊的虛空,一邊用昵喃的口氣道:“天劍門的那位小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北庭護一生,造孽太多,等到覺悟之時,已經不能回頭。人說,善惡到頭終有報,昔年所為我北庭護並無後悔,現在隻請給我一個痛快!”

隨後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道:“鷹揚,去吧!送你的師叔上路!”那聲音聽起來異常陌生,隻是不知道一向倔強的易鷹揚怎麼會那樣聽話,伴隨著對方的話音,但見幽暗如水的雲夢澤和一青一藍的清寧環化作三道及其強烈的光華,對著北庭護飛將過去,緊接著傳來劈劈啪啪之聲,北庭護的身體被三道光華橫穿而過,點點雪花零落,似是下了一地的血雨!

那清藍暗三色光華擊殺北庭護後,又向那道黑影飛去,禁製外地南宮柳臉色大變,他的手不停的搖晃,似乎是想打開禁製,卻總也打不開,禁製之內,女子的淒厲叫聲越來越濃,南宮柳在禁製之外急的的滿身大汗,一雙眼睛注視著前方,禁製內的三道光華每次擊向黑影,黑影的每一次慘叫,都讓他的麵色異常難看,他忽然將身子一轉,一把抓起昏迷中的郭斐詩,對著禁製內喊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殺了她。”

穀千姿,瓊寧,葉知寒,秋恨霜等人本有防備南宮柳,但因雲夢澤和清寧環的突然出現而太關注禁製之內,疏忽了防備,致給南宮柳鑽了空子。抓住了郭斐詩來威脅易鷹揚!想要動手,卻是投鼠忌器,一時在哪裏僵持。

場內,一個帶著一絲稚氣的聲音卻是異常惱怒:“不要臉的南宮柳,你的底細小爺已經清楚,等我滅了這個人魚魂靈,便要讓你這個賣友求榮,六根不淨的家夥知道小爺的厲害。”伴隨著話音,雲夢澤和清寧環的光芒更加強烈,而在禁製外地眾人似乎也可以感受到易鷹揚的飛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