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孫科長和剛才的宋科長,你覺得哪個更靠譜一些?”李軒看著李小墨問了一句。
李小墨想了想,嘴上念道:“還是老孫好一些,也是個正職,從來都沒有抱怨過什麼,一直也以來,也算是任勞任怨了,我現在說的話,他倒是也都聽著,不過不好說啊!這宋科長當麵也不頂撞我,還幫過我好幾次,有一次,我車子漏氣了,還專門送我回家呢!”
“什麼?送你回家?什麼時候?”李軒連忙問了一句。
“哎呀,你別敏感,這個送我回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李小墨又好笑又著急的對李軒說了一聲。
“我知道,隻是你這回家的路線,他肯定就知道了!”李軒小聲念叨了一句,搖搖頭望著李小墨和高小茜說了去。
這邊走出去的宋局長坐在車子裏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望著身旁的那小職員叫道:“他娘的,給我查查今天那個人是誰?”
“哪個啊?”那小職員望著呆呆問了一聲。
“就是病房裏邊的那個啊?在李小墨旁邊坐著的那個!”宋科長擦擦汗叫道。
“那個人以前來過咱們警察局,還記得當時劉純海的案子嘛?還有後來世紀金苑的打架鬥毆的案子,這些都跟那個人有關,我知道他,叫做李軒,前陣子他名下的那個悅來帝豪公司不是被咱們上邊和聯合會一塊兒給收購了嗎?然後分給了城西!”那小職員望著宋科長笑道。
“哈哈哈,原來是個喪家犬啊!就說嘛!怎麼一副落魄的樣子,看著魂不守舍的,沒有一點兒精氣神!”這宋科長笑著說道。
“對了,今天回去問問那聯合會的大師,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說直接辦妥嘛!這事情要托下去,對咱們不好,對他們也不好。”宋科長看著身邊的小廝補充道。
“嗯嗯,我知道了,這就去問!”說罷,便向前走了去。
在聯合會裏邊,那邵驚風去看看布置好的破解風水局,正朝著辦公室走進去的時候,便聽到房子裏邊有人在說話。
“趙半仙兒!你放心,這錢我一定少不了你的,不過那邊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是人沒死,隻是受傷了,在醫院裏邊呢,您看看,您還有別的辦法沒有?”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聯合會的現任會長孫長國。
“哎呀,孫會長啊!不是我說,你們這些人現在也太貪心了吧!我給你講,這動物你知道吧!每年這雄獅之間不管是爭奪妻子,還是爭搶地盤的時候,總是會進行一場決鬥的,可是現在你說你們這不明不白的,我犯不著觸犯這底線不是。”
“那獅子不管是誰輸誰贏,妻妾成群也罷,孤家寡人也好,總是會給受傷的,或者說是落敗的一方,給個機會。哪像這些人類啊!要是將人打敗了之後,還要再往臉上踩一腳上去才行,就怕人家會翻身,非得打的人家永世不得翻身,你們才算是滿意,這樣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那趙半仙對孫長國叫道,外邊的邵驚風不動聲色的聽著。
“哎呀,趙半仙兒,這事情也不是我想要做的,你知道的,這有人要上位,必須就有人要下去,不然的話,那個位置騰不出來,你說到時候兩個人搶著一個位置,那樣才更是大打出手,殺傷無數不是?”孫長國看著那趙半仙問了一聲。
“唉……不管怎麼樣?這事情我不幹了,這已經傷天害理了,我做了一輩子的功德,要不是到吃不起飯的地步,我也不接這一單生意,手下留點兒餘慶不好嗎?我的腦海裏邊刻著一句話,對於我們風水師來說,可是至理名言啊!”
“那就是,當你能夠決定人家的命運的時候,一定要給人家一個生存的機會,這樣,即便是損了功德,自己的內心裏邊還不至於過分的自責和難過,沒成想,我這堂堂半仙兒,竟然過上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生活!唉……生活所迫啊!”那趙半仙望著孫長國長長歎息著。
“趙半仙兒,我告訴你,你現在可是騎虎難下了,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知道的,這全國的征信網已經開通了,要是有人想要抓你,那你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你可都逃不出去的!”孫長國輕聲哼了一句說著。
“孫會長,您別嚇唬我,我是最怕這個的了,從小就怕啊!我隻是混口飯吃,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