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悅黎扭開周小力的爪子毛毛整@理,把車停到路邊。
十一月的晚上,路上的車明顯的少了很多。雖然這樣,但是所有人都來去匆匆,恨不得趕緊回家,不在路上吹冷風,所以也沒有人注意著突然停在路邊的車。
“我隻是想跟你談談。”柏悅黎停好車,目視前方吐出這句話。
周小力還是冷笑:“我跟你沒的談。”談?談什麼?陪你倆月再給我五萬塊?
柏悅黎頓了頓,他也覺得倆人在車裏也不方便談話,這要是想動個手腳都不方便,於是又把車打著了。
“先說好,爺死活也不會去你家。”周小力擺出跳車的姿勢。
一路上柏悅黎都不再說話,一直把車開進鄭健興的那個別墅小區,然後停在小樓下麵。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周小力從車裏下來,立馬凍的一哆嗦,趕緊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果然要了風度就不能要溫度,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柏悅黎還是保持沉默,他打開車門從車裏出來,掏出鑰匙打開小樓院子外的那個郵箱,從裏麵摸出兩把鑰匙。
“我……靠!”周小力傻了,沒想到他居然有鄭健興的備用鑰匙,而且這鑰匙自己都不知道放在這裏。
柏悅黎挑釁的看了一眼周小力,然後把鑰匙戳進大門的鑰匙孔。哢噠,門開了……
“你不進來?”柏悅黎反客為主。
周小力悶聲不吭的進了屋,突然樓裏傳出汪汪的狗叫聲。
“寶貝啊,爸爸回來啦!!”周小力飛身撲上台階,拿出鑰匙就開了門。門裏撲出一直小黑狗,圍著周小力的腿搖尾巴晃腚,最後把視線定在柏悅黎身上,才開始對著這個陌生人做出進攻的姿勢,狂叫。
柏悅黎看著這肉團子一樣的小狗,微微的抬起腳。小黑狗立馬沒骨氣的竄回主人腳下,夾著尾巴嗚嗚的抱怨。
周小力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但是又不好揚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隻好抱起小狗,然後對柏悅黎惡狠狠的說:“你連未成年都要恐嚇,你還有沒有人格?”
柏悅黎對著周小力伸出手,周小力立馬也夾著尾巴嚎著後退好幾步:“你想幹嘛?”
狗兒子為自己的狗爹壯大聲勢:“汪汪!!嗚嗚……”
柏悅黎自然的踏進玄關,回身哢的關上門,低頭換鞋,抬頭掛衣服,熟悉的跟自己家一樣。他拍開客廳的燈,然後把玄關的聲控燈關掉,穿著自己專用的軟底拖鞋進了客廳,自然的坐在沙發裏:“你怎麼還站著?坐啊。”
周小力心說這什麼人啊?自己現在好歹也算是這裏的半個主人了,這家夥憑什麼就這麼堂而皇之?可是他想了想鄭健興跟柏悅黎的關係,又蔫了。人家倆人好歹是好幾年的朋友了,你看,連房間鑰匙都有,鬼都知道他們關係自然比跟自己要鐵。想到這裏,幹脆也不說話了,隻是把狗放在地上,然後回屋拖到那一身騷包的衣服,換回棉睡衣,給自己的兒子張羅著倒水倒狗糧。
“周小力!”柏悅黎看著他跟那隻小狗挨挨蹭蹭,眉頭皺的比天都高了。他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帶毛的動物,不管是狗還是貓,那一身皮毛裏不知道藏了多少細菌,可那個家夥居然還抱著又親又摸……柏悅黎忍住去翻八四給倆人消毒的衝動。
周小力放下狗兒子,抱著胸靠在牆上:“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現在天這麼晚了,我也不好留你在這裏住。”意思是你廢話完了趕緊滾蛋。
“你經常去那裏?”柏悅黎開門見山。
周小力眼睛一眨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地方,於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