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也散了一些,當下語氣也好了那麼一丁點兒:“我要為你施針,你這般躲著,是要我紮你後腦上?”話剛說完,卻看到蘇小小背上的掌印,目光微微沉了沉。
蘇小小一聽是要為他施針,心裏鬆了口氣,原來不是要打自己,連忙轉過身子,麵朝冷情坐的筆直,眨巴著眼討好的看著冷情。
冷情收起了手裏的針,拿起蘇小小的手腕把起脈來,過了一會才放開,問道:“附近可有休息的地方?我要為他療傷,若沒有,便在這轎子裏也行。”
“有間別苑就在這附近,去那裏再療傷吧。”見冷情點頭,寧淵拿起一條薄毯,裹在蘇小小身上,蘇小小本想掙紮,看到坐在一邊冷冷看著他的冷情,頓時沒了氣勢,嘟著嘴任由寧淵將他裹成粽子似的抱在懷裏。
寧淵掀開兩側窗戶的簾子,見綠衣姑娘都站在外麵,適才那些青衣人都處理掉了,寧淵點點頭,低聲吩咐了幾句。很快,轎子騰空而起。
過了一會,轎子再次落地,外麵響起清脆的聲音:“少莊主,到了。”
寧淵點點頭,衝眾人做了個請的姿勢,軒轅清逸和花玉楓最先下轎,冷情隨後,蘇小小是被寧淵抱出來的,咬著唇滿臉通紅地死瞪著寧淵。
這間別苑並不大,幾間房子,一個花園,便是全部,寧淵將眾人安頓好,吩咐下人準備飯菜。蘇小小在冷情冰冷的目光下乖乖的躺在了床上休息,而其他人則背著蘇小小一起坐在另一間房內似乎在商量著什麼,而蘇小小與寧淵一生的糾纏,也至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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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門,軒轅清逸便被花玉楓抱住,礙著他身上有傷,軒轅清逸沒有太多掙紮,任由他將自己抱到床上,豆腐吃了個飽,不老實的爪子還在往下伸,軒轅清逸一把抓住那搗亂的手,微微推開他:“你也夠了吧?”
花玉楓又低頭親了親軒轅清逸的嘴角,笑道:“不夠。”軒轅清逸有些惱怒的瞪著花玉楓,這人突然的發什麼瘋?
“清逸,你覺得小小和那寧淵現在在幹什麼?”花玉楓突然低著嗓子問道。
軒轅清逸冷眼看著他:“花玉楓,他們在幹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想幹什麼?”
“嗬嗬,你說呢?”花玉楓曖昧的低聲笑著,沉下`身子蹭了蹭軒轅清逸,軒轅清逸看著他,突然歎了口氣:“花玉楓,你到底是將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徹底拋之腦後了?還是根本就是在拿我尋開心?”
花玉楓動作一頓,隨即笑問:“你何時知道的?”
軒轅清逸看著他,表情依然淡淡的:“剛才收到師傅飛鴿傳書。”軒轅清逸抿了抿唇,微微偏著頭,說不在意是假的,剛剛知道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空白,這可是,自己又能怎麼辦?自己與他什麼都不是,他不過是奉了師命來幫自己而已,許是路上太過無聊寂寞,所以才拿自己尋開心。想這麼說服自己,可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著,這些時日來的溫情,難道都是假的麼?想到最後,軒轅清逸打算當做什麼也不知道配合他演戲,直到兩人分道揚鑣,卻不想還是說出口了,想到這裏,軒轅清逸再次抿了抿唇。
花玉楓看著軒轅清逸,卻見他表情淡漠,似乎毫不在意,內心有些微微挫敗,麵上卻依舊笑著:“親事隻是一提,並未確定,我也從沒答應過,她不算我未過門的妻子。”他也不知自己到底為何要解釋,隻是心底卻不願軒轅清逸誤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