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若能心┆

忍不住伸起手,輕輕撫上那道傷,凹凸不平的肌膚傳來溫熱的鼓動,當時的那一箭,欒提隻後悔沒直接要了花釉色的命,一想到花釉色可能半死不活地忍受痛苦,欒提就感覺如萬箭穿心那樣地痛,還好這家夥活得好好地,仍然能氣得他半死,不枉他來若元一趟,終於能放下心來,回奴爾以後就不會再總是吊著一顆心,能好好地吃飯睡覺了。

「別一直摸我胸口,你可以再往下摸些,這樣我會更興奮地。」

欒提臉一沉,被綁的雙手就想往花釉色臉上招呼,花釉色閃得飛快,下一刻抓住欒提揮空的雙手掛到自己脖子上,兩人的臉變得更加接近,花釉色以認真的表情注視著欒提不悅的臉孔,雙眼中的流光閃動,然後笑了起來,綻出一抹豔麗。

「還想著奴爾?你以為我會讓你回去嗎?」

「花釉色!你真以為我嫁給你了?我又不是女人!」

花釉色眼帶輕蔑地將欒提上下看了看,「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女人了,難不成還要人喊你王爺夫人?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別為難底下的人了。」

「你!!!!!」欒提死命瞪了瞪,都不知道還能罵什麽了。

「乖啦~我給你解了手腳,好好地讓我疼你,別想逃呀!要留你我多的是方法,這一年我可是準備了很多很多好東西,若是你想體驗的話,你就給我往外跑試試,我會一樣一樣地在你身上展現那些東西的最佳效用。」

欒提絕對不會懷疑花釉色話語中的威脅有沒摻水,如今他真的隻能乖乖地給花釉色欺負了?欲哭無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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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龍殿的禦書房中,花凜千正抱著一個強褓中的嬰兒,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對峙了許久,然後花凜千又帶著小嬰娃在書房裏這邊繞繞,那邊看看的,小嬰娃也不吵不鬧,睜著水亮的眼睛看著花凜千指給他看的所有東西,花凜千則是笑咪咪地,心中計算的陰謀不斷擴大成形。

「你說這小家夥來接我的帝位如何?」

花凜千歡快的聲音就像在對空氣說話,但他知道他並不是在自言自語,室內安靜了許久,終於出現了另一道聲音。

「你劫走二王爺的小兒子就是為了這個?」

牙師緩緩從陰暗的角落現身,語氣平淡。

「說什麽劫走,我隻是抱來看看而已,你瞧他被我帶來之後不哭不鬧的,跟我很投緣呢!而且他似乎很喜歡這個書房,一張小嘴笑得快抽筋似的,我想他是適合當皇上的,剛好他也喜歡這裏,我這做長輩的當然要成全他了…」

「二王爺一定不會答應的。」牙師一句話打破了花凜千的美好的計畫。

花凜千皺皺眉,又突然靈光一現,走到案前抽出禦用的黃絹,提起沾了墨的毛筆就寫了起來,牙師在底下看著花凜千的舉動,心裏有一絲不安。

寫完後,花凜千看了看絹上的文章滿意地點頭,然後伸手去握住小嬰娃揮動的小小手掌,壓上朱砂,再轉印到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