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
元帝正襟危坐,“這次攻下東元國,大家立下了汗馬功勞,說說吧!有什麼想法?”
論功行賞哪家強?當屬大元朝的二皇子。
“父皇,您就看著給,大動物,小動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兒臣照單全收。”
“父皇,要不您告訴兒臣,動物都在哪裏?兒臣自行去取,不用麻煩送到府上了。”
“怎麼?府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元帝雞蛋裏挑骨頭。
二皇子嘻嘻哈哈的說道:“得,您還是派人送府上吧!”
“整日裏雞飛狗跳,誰願意去你府上。”
“父皇,那些小動物很可愛的,您也養幾隻,解解悶。”
“解解悶,我看行,去二皇子府,挑幾隻可愛的小動物。”
二皇子一聽元帝聽取了自己的建議,沾沾自喜,鼓吹元帝和自己一起養動物,那麼以後二皇子就可以從元帝這裏精選優品。
可是聽到後半句,怎麼也笑不出來了,“不是,不是父皇,您要是想養,您買去或者去打獵,您不能克扣兒臣啊!兒臣養那麼幾隻不容易。”
“父皇知道你不容易,這不體諒你,把那幾隻接手了,讓你容易容易。還有你們幾個,有什麼不容易的,父皇也給你們接手了。”
“兒臣不敢勞煩父皇。”
“不敢,那你們就自己擔著。”元帝往後一靠,甚是輕鬆。
“父皇,兒臣願意自己擔著。”
“老二啊!父皇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這回為父給你擔著,希望你能念著為父的好,隻要你們兄弟和和氣氣的,為父就滿足了。”
元帝話已至此,二皇子也不好說什麼,默默退到一邊。
幾位皇子琢磨元帝的話意,一時無語。
窗上斑斑點點的陽光,房內兒子承歡膝下,歲月靜好。
春天好風,猝不及防的闖入房中,侍衛慌張的把那兩扇淩亂的紅漆門合上。
“老五,塵埃怎麼樣了?”肆掠的風吹跑了桌上的奏折,元帝瞄了一眼攤開的冊子,抬頭問道。
“父皇,兒臣出征的那晚,有人要謀殺落家的孩子。”
“何人?”元帝拍案而起。
“崔將軍之女。”定王斬釘截鐵的回道。
……
“崔將軍之女,你可知罪。”元帝上來就問罪,讓眾人始料未及,這罪這麼快就定下了。
“小女不知。”崔環環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回答元帝的問話。
“你謀殺落家的孩子,其罪當誅。”不光定你的罪,連下場都給你想好了。
“皇上明察。”崔環環冷靜的說道。
“你不認罪?”元帝的空調打開了,冷氣十足。
“回稟皇上,小女與落小姐素未平生,毫無交集。最近這段時間,家裏忙著張羅小女的婚事,無暇顧及其它。”
崔環環真是豁的出去,這是把如意郎君———定王給舍棄了。落塵埃側目而視,定王臉上無表情。
真真是妾有意郎無情。
崔環環太冷靜了,得讓她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