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她,麵對慕容傾的一舉一動,夏雨縱然看在眼底,卻也無法回應。
“你的傷很重嗎?”
離開劍窟的這段路,夏雨沒有再讓北冥夜背自己,而是選擇由他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麵。慕容傾跟在他們身後,他看到夏雨需要借助北冥夜的幫助,才能勉勵的跟上眾人的腳步,此時,是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將她從那該死的病秧子身邊,抱走。
可是,猶豫了很久,他卻隻敢開口問她的傷,究竟如何。
“厄……我沒事兒,隻是在劍窟找劍的時候受了一點兒皮外傷。多謝殿下關心。”嘴角微揚,蒼白的臉上,掛一抹淺笑。
清冷的眸子抬起,眼裏的那抹冷意更加寒入心底。殿下?……此時的夏雨寧願跟一個病秧子呆在一塊兒,還要用這樣的稱呼來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嗎?
“以後凡事多小心點些。”薄唇緊抿,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
夏雨一笑,沒有再說,聰明如她自然知道慕容傾此時心中在想些什麼。
陸彥引領著大家,一直朝東麵而去,四周的渾濁之氣漸漸淡去,天色漸漸亮開,身後那些找不到宿主的劍靈,哀怨的聲音漸漸越來越遠。
在陸彥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一座巨大的山體前。而在這座山的腳下,有一不到兩米寬通道。黑漆漆的通道,不知道通往何方,也不知道哪裏才是盡頭。
“這就是回去的路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妥。”
柳眉橫豎,梁若晨手腰間掛著黑色長鞭,手中緊握虹光血影,有些疑問的說道。
“這裏應該就是通往外界的路吧,不過我也不敢十分肯定,所以大家還是小心為上!”言語淡淡,清俊的臉上沒有泛起半點兒漪淪。
“什麼叫做‘這應該就是通往外界的路?’你是在拿我們的命開玩笑嗎?!”對於陸彥的不確信,梁若晨諷刺一笑。畢竟在劍窟發生了那麼多危險,她不得不讓自己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北冥夜扶著夏雨,麵對梁若晨的質疑,兩人對視一笑,便邁開腳步,朝那停在洞口的陸彥走去。
他們是相信陸彥的。
慕容傾冷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隨之跟上。三人如此舉動,瞬間就觸怒了梁若晨!
“你們是不怕死還是怎麼?這個黑漆漆的通道,我們根本不知道它通向哪兒,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你們如此冒失,隻怕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依‘聖女’的意思是我們還得繼續留在這萬劍窟了?抱歉,你要是害怕危險就自己留下,我們可不陪你!”虛弱的臉上,嘴角冷冷一勾,夏雨有些嘲諷的說完,便直接拉著北冥夜,轉過身朝那黑漆漆的通道走去。
“臭女人,你要死沒關係!但你得把夜給我留下!”
梁若晨認為自己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這叫夏雨的女人,卻像在故意跟自己過不去似的。一路上幾番忍讓,梁若晨已經受夠了。隻是,那女人冒失,想死不要緊,但決不能帶上北冥夜!
“誰要死了!?陸彥師兄是徵元殿的大弟子,他奉大國師之命前來相助,又幾次出手救我們。那他說這是出路,就一定會是出路。”
夏雨冷著臉。十分肯定的說道。
“大弟子?”眸子一暗,梁若晨初到天承,又受門主安排進到後山考核。她哪裏這徵元殿的大弟子是誰。
“就算是大弟子又如何?!難道他就敢肯定這黑漆漆的通道裏沒有危險嗎?再說,這人心難測,你又能保證這是不是他為了爭奪我們的召喚劍而設下的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