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諂媚地迎合,我要更多,更多,二哥才不會嫌棄我。
可是,我成了王,把父親軟禁在廢殿裏,二哥為什麼那樣冰冷的看我?
為什麼他的擁抱沒了溫度?
為什麼他把我送他的匕首□我的身體?
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要送我來這裏?
我哭著抱住他的腿,他卻決然的離開了。
哥哥,哥哥......
這是你,這是我,我們本就是在一起的.
哥哥......
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出了一身汗,濕乎乎的.翎竟然還擁著我,他似乎早就醒了,溫和地看著我,帶著他慣有的憐愛.
他碰了碰我的額頭.
"玨兒,你好些了麼?要不要喝粥?在爐上保著溫,要的話,我讓下人給你端來."
我突然覺得很惡心,用力推開了他的懷抱.
翎依然溫和地,卻固執地摟過了我的肩膀."你忘不掉的,我給你時間去忘掉.你心裏容不下我,我要讓你眼裏隻有我."他霸道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哼了一聲,垂下眼瞼.
"小傻瓜,開心一點,明天可是個大日子."他柔聲道,眼睛狡猾地眨了眨.
大日子?不會是紀念接我回來2星期吧.
真是,想到哪裏去了.
我彎彎嘴角,卻終於沒有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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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華兒時,說不出的歡欣.我抱著他,一直傻笑著(注:這是翎說的,我不承認)
王府裏擺了很豐盛的宴席.
翎笑盈盈地把一個狹長精巧的盒子遞給我:"玨王16歲生日,壽比南山..."
我嗔道:"我比鬆樹好看多了,而且,這是給老人祝壽的吧."
撒氣似地打開盒子,一把小巧的聚骨扇映如眼簾.
美好溫潤的玉骨,玄黑的扇麵上,翠竹泣血,一行金色的小字:"須知狂客,拚死為佳人."
我怔了一下.
拚死麼?可你,真的會為我一個落魄的人,拚出性命嗎?
翎卻輕輕拿過小扇,把它係在我的腰間.
"恩,玨王更加風流倜儻了."他說笑著.眼中是我沒見過的溫馨爛漫.深邃卻無害.似乎可以把人心吸進去.
我抬眼,唇在那溫和如一的麵頰上貼了一下,拉著華兒走了.
一朵薔薇花,幽幽在身後飄落.扇子碰撞著腰間的玉環,發出了好聽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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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回了那個森冷的皇宮。
我沒有想到,華兒會用刀抵著翎,更沒有想到,王還要怎樣羞辱我。
他的腳踏在我的背上。
“遮兒,你本事不小,連皇弟都勾引了去。”
我倔強地望著他,努力抬高自己的身子。
他用力踢了我一腳。我痛得“嗚”了一聲。
“翎兒,朕素來待你不薄,望你潔身自好,你怎麼連別人碰過的東西都要?真是太讓為兄失望了。”
翎沉默地看了華兒一眼,躬身跪下:“臣弟知錯了,是這賤人媚術惑人,才不小心讓他蒙蔽了去。”
......什麼破碎了。我停止了掙紮。我本想為這個唯一對我好的人,保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皇弟最明大理,朕頗感欣慰,那你就代朕,對這妖人小懲大戒一下。”
翎麵無表情的上前來,撕了我的衣服,那把扇子,半遮半開落在我的身邊。
拚死為佳人。
我笑了一下,本來就是我太單純,才會那樣猶豫,以為人事間還有真情。
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了我的背上。我盡情地喊叫著,卻不是為了疼痛。
眼淚順著被他愛撫過的臉劃下,浸在傷口上,合著血液。
我又被送回了那個妓館,在王的“照顧”下,每天被捆在柱子上,被無數的人侵犯。
我幾次想咬舌自盡,他們又在我的嘴裏塞了布。
那些大人把我帶到府堂上,赤****著吊起來,開他們的“堂會”。
然後,不省人事的躺在板車上被送回來。
我必須要逃走,不然就會永遠的沉淪。
我變得沉默,及時在被迫的時候,也再也發不出不甘的哭泣,隻是喘熄壓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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