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得益於他們大昌有一個令外族聞之色變的大將軍王。那人十二歲跟著老將軍去邊疆,十三歲第一回上戰場,十四歲一戰成名,十七歲單槍匹馬闖敵營直取敵方首領的首級,二十歲被賜虎符,成為大昌開國第一位將軍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霍昭,這是一個僅僅是說出來,便雷霆萬鈞的名字。
那是他們大昌最年輕的撫國將軍,他保護著大昌數以萬計的子民,是大昌最堅固的城牆。
威震千裏,堅不可破。
十四歲那年初春,霍昭凱旋回城,兩邊簇擁著成片的百姓,舉國歡慶。而那一天,也是沈柔嘉第一回違抗父親的命令從家裏偷偷溜出來。
人群太過擁擠,她在兩邊成千上萬的簇擁著的百姓中被擠來擠去,從清晨就在那守著,到頭來卻僅僅隻看見了霍昭的一個背影和一個不甚清楚的側臉。
他高坐在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身上,身上穿著泛著銀光的的盔甲,身姿挺拔如鬆,氣質剛毅攝人,長劍掛在腰間。沒有多餘的動作,麵對兩邊震天的呼喊不為所動,但僅僅是出現在他們麵前,人們便能感受到他帶來的厚重的安全感。
沈柔嘉看不見他的正臉,但是可以想象的出來,他一定有著一雙沉如黑夜的眸子,在這初春的日光裏熠熠生輝。
第2章
意識在混沌中沉沉浮浮,四肢被束縛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適的,忽然一個撞擊,腦袋撞在了什麼東西上,沈柔嘉微微皺了皺眉,疼痛把她從昏迷中拉醒,接著她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她好像處在一個四四方方的木製隔間裏,說是隔間又有些不太合適,它更像是一個狹小的儲物間。
地上很潮濕還有點點的黴痕,味道很難聞,又腥又臭也就罷了,還攜裹著一種常年不通風的潮濕腐爛的味道,濕意很重,冷的讓人瑟瑟發抖。
這味道差點讓沈柔嘉吐出來。
意識漸漸回籠,沈柔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動了動身體,才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動彈不得。這個地方很是狹小,狹小到就算她沒有被綁住也站不起來,高度很低,她就是坐著也得低著頭。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在移動,甚至在一上一下的起伏。
頭還很痛,但是她無暇顧及這些。
這是在哪?抓她的人是什麼人?他們要幹什麼?
巨大的恐慌從內心深處蔓延出來,沈柔嘉將自己縮在角落裏,一雙清水般的眸子裏盡是無措和對未知的恐懼。
柔軟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唇色有些蒼白,膚色如雪,眼睫微微低垂著,輪廓柔和,彎成絕美的弧度。
她知道不能就這樣下去,但手腕被緊緊的綁著,她動了動,根本無濟於事。
她呼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兩隻手不停的扭動著,麻繩綁的很緊,摩挲著皮膚出其的疼。
她是最怕疼的了,從小到大也沒有經曆什麼讓她疼的事情,痛覺一陣一陣的傳來,鼻頭開始不自覺的酸澀,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半天,也沒見什麼成效。
她看著自己手上被綁的很緊的繩子,結打的並不是很死,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弄開。
動了動嘴唇,猶豫了片刻,沈柔嘉開始試圖用牙齒扯動繩子。
刺鼻的腥臭味直入鼻腔,繩子還有些潮濕,上麵不知又占了什麼不知道的東西,黏黏的,沈柔嘉閉著眼睛,隻覺得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終於,沈柔嘉扯對了地方,一用力,終於將自己手上的繩子解開了。嘴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