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霍昭道:“什麼時候啊?”
“我走的那天,你親了我這裏。”說罷,沈柔嘉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霍昭順著沈柔嘉的目光看向了沈柔嘉光潔的額頭,低聲打趣道:“呦嗬,記得還怪清的。”
那是他第一次親她,記得能不親嗎,這人盡說廢話。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樹木的顏色被雨水衝刷的鮮亮了不少,沈柔嘉不理霍昭。
突然,沈柔嘉想起了什麼似的又道:“誒,對了,差點忘了問你,你把…江碧燃送到哪裏去了?”
提到這個,霍昭神色就明顯正經了不少,他道:“關在教化司了,怎麼了嗎?”
大昌有一個十分特殊的關人的地方,那就是教化司,顧名思義,這裏以教化為主。
一般針對都是一些犯了重罪,但是由於自身還有價值實在殺之可惜的犯人,被關到這裏,會有專門的人來對他們進行教化,有拒而不從或者試圖陽奉陰違會直接榨幹他們的價值然後以他們最開始罪名治死。
乍一聽來,江碧燃好像同這個地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這個地方巧就巧於這裏是破神軍分管的,倘若是關在刑部大牢或者什麼,沈之梁說不定還會托人照拂一二,但是如果在教化司那就另當別論了。
到時候江碧燃是被成功教化,還是因為不服教化而自我了結可都是霍昭說的算。
江碧燃不過一個妾,沈之梁就是再偏愛她也不可能為了這個女人鬧到明麵上來,除非是沈宿沁去找太子,然後太子出麵處理這事,說不定還是讓江碧燃有一線生機,但是沈宿沁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她這個時候去找太子幫忙就是在惹太子厭惡她。
人是他霍昭抓得,太子是他外甥,這孩子從小就有點怕他,一般沒有大事不會來找他,要真的為了沈宿沁過來了,他反倒要好好審視這個沈宿沁了。
沈柔嘉搖了搖頭,道:“也沒什麼,不過霍昭,你是怎麼知道是她的人抓得我呀?”
霍昭道:“我一直在邊關忙於戰事,在你剛走就派出一批人去查這件事。”
沈柔嘉道:“那你都查出來什麼了?”
霍昭眸色漆黑,沉聲道:“綁你的那個人是由一個叫江瀝的人介紹的,那江瀝雖說並非是跟著直接走船的,但是卻是一個重要的‘提供人’。江碧燃同那個江瀝是表兄妹的關係,這些年江氏一戶從沈家受益不少,但是他們仍舊不滿足,故而私下裏都有同那些非法的販賣有暗中交易。”
“不止人口,甚至還有一些官家禁止民間私自販運的鹽,某些特殊的藥材等都在他們的範圍之內。”
沈柔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由得壓低了聲音道:“這…這些要是被發現了,是要…誅九族啊。”
霍昭冷笑一聲,道:“就算是那些人事情敗露了,也輪不到江碧燃身上,本來就是她表哥在弄,他們家雖然參與,但是做的事情單論它本身而言算不了什麼,基本上沒有證據。”
但是那要是真要被抓住了,也是死路一條。
“那我父親知道這些嗎?”
霍昭搖了搖頭,道:“沈之梁向來謹慎,他要是知道江碧燃同那些人有這種關係,肯定早就自己處理江碧燃了。”
“這事他們做的隱晦,我的人當時能發現也是跟蹤了好幾天,還有三分運氣在裏麵,這麼些年他們幾乎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證據。”
沈柔嘉道:“那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到時候如果搜到了證據可以直接報給陛下。”
霍昭道:“證據已經在搜了,我倒是更想知道,那些具體‘行動’的人,他們各自的路線,這樣才能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