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段(2 / 3)

薛清寧就感覺心尖上如同有一根羽毛輕輕的刷過,心裏犯著一股奇特的酥癢。

於是一張臉很不爭氣的又紅了個透底,哪裏還能說話?雙♪唇輕抿,目光亂瞟,就是不敢看孟銳。

孟銳卻不肯輕易的放過她。一邊不停的輕啄著她嫣紅瀲灩的雙♪唇,一邊含笑溫柔說道:“傻子,不是我會親,是因為我親的人是你啊。對著自己的愛人,有很多事自然是無師自通的,你明不明白?”

老實說薛清寧不大明白,不過她還是相信了孟銳接下來的承諾。

孟銳承諾她的是,這輩子都隻會有她一個妻子,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更加不會同那些權宦公子一般納妾。

孟銳會納妾這件事薛清寧以前從來沒有去想過,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現在隻是聽到孟銳提起這兩個字她就開始不高興起來。

就氣鼓鼓的說道:“你真的記得今日對我的承諾便最好。若不然往後你納妾了,我便同你和離。大不了到時我再嫁個其他的男人。”

“你敢!”

一語未了,已經被孟銳張口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惡狠狠的模樣,“除了我,你敢嫁其他的男人試試。”

薛清寧才不怕他,怒瞪著還了回去。

孟銳對她沒有法子。罵是不可能罵的,連凶她一下都舍不得,隻能親了親剛剛才被他咬過的地方,笑著無奈的歎息:“小醋壇子。”

薛清寧麵上一紅。

醋壇子什麼的,這聽起來可不是什麼好外號。不過孟銳這樣叫她的時候語氣實在寵溺,她發現自己非但不討厭,反倒還有些兒喜歡……

先前薛清寧昏迷了好些時候,先是坐馬車然後換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離京城有多遠,這會兒啟程回京,才知道原來離京城已經這麼遠了啊。

他們路上也沒有怎麼歇息,著急趕路。因為薛清寧在家中被人擄走的這件事肯定不能對外界張揚,所以對外,甚至對薛清寧的生父薛博明說的都隻是薛清寧去城外庵中禮佛,暫住幾日。

一路上曉行夜宿的,三日之後到了京城。孟銳因為不放心,將薛清寧送到榮昌府門口,看著她走進大門才罷。

然後不但交代薛元青要警醒些,可千萬別再發生這樣的事之外,還特地留了自己的兩個侍衛守在薛清寧院外。

做完這些他才轉身回去。

不過一回到家,就被孟明達和孟夫人叫過去,問他:“你這幾日做什麼去了,怎麼伺候你的小廝說你幾日未著家?家中的侍衛也被你抽走了好些。”

孟銳肯定不能實話實說啊。就扯了個謊:“前幾日上頭命我到外地去捉拿一個很重要的犯人。卻又說不能大張旗鼓的,要靜悄悄的,不能讓外人知道。所以這幾日我不是幹這事去了麼。”

說著,伸手在桌上的果盤裏麵拿了一隻柑橘剝開吃起來。

孟夫人顯然不信:“什麼重要的犯人,竟要讓你這個神策軍的中尉親自去捉拿?而且你去之前不能叫個人對我們說一聲?不知道我跟你父親這幾日在家中擔心?”

孟銳正待要解釋,孟明達卻先衝孟夫人說起來:“都說了不能大張旗鼓,難道還要事先張揚的誰都知道?而且他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之前都要先跟你說一聲?”

孟明達對孟銳這話倒是沒有半點懷疑的。一來他知道朝中有些事確實見不得光,隻能暗中進行;二來,孟銳是他兒子嘛,他很相信自己兒子的。

於是隻對孟銳說道:“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再多帶點侍衛在身邊。”

兒子安全了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孟銳清脆的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