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的時候,她就一步一步地跟在他的身後,學著他的動作。帶土一轉身,差點把她撞飛出去。

後來他開始練習舉東西,用隻能輕輕抬起的手練習如何舉起各種各樣的樹枝和石塊。每一次握起那些或大或小的事物,他的手臂就在叫囂著痛苦。她站在他的身旁,學著他痛苦的表情托舉著空氣。

負責監督的白絕在一旁議論不絕。

“我覺得她的演技十分不錯,有成為影帝的潛力。”

“影帝是什麼?”

“影帝就是人類所說的‘表演者之王’。”

等到帶土的體力用盡了,他就靠在床上,抬頭看著堵在門口的大石塊,默默估計著還有多久才可以離開這裏。每當他休息的時候,她就會撲上來大喊:“媽媽!”

帶土一臉的生無可戀,仍憑她在身上拱來拱去。

“提前當媽媽的感覺不錯吧?帶土。”漩渦臉說:“你對這個女兒很慈愛呢。”

帶土:……

他再重申一遍!他還沒有和琳結婚呢!哪兒來的女兒!

帶土默默地盯著她,她也默默地盯著帶土,眼睛一眨不眨,額頭兩縷卷毛垂落下來,黑色的眼眸就像是一汪平靜的水潭。

帶土看了一會兒,說:“你有名字嗎?”

她學著他的語調,不耐煩地說:“你有名字嗎?”

“喂!”帶土有些惱怒:“我當然有啊,我叫做帶土,想要成為火影的宇智波帶土。”

他說完這句話,才意識到對方可能隻是在重複他的話語而已,根本不明白“名字”的含義。果然,她又重複了一遍他之後的話語,憤怒地說“我叫做帶土,想要成為火影的宇智波帶土。”

帶土一拍額頭,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也一拍額頭,深深地歎了口氣。

帶土覺得自己像個智障,她也像個智障。想了一會兒,他說:“你總不能一直沒有名字吧。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

不理會她學舌的話語,帶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他抬起頭,好像透過了黑色的土層看到陸地之上的森林、河流與天空,他喃喃著說:“等我從這裏出去的那一天,第一眼看到的東西就是你的名字吧。”

他不無惡意地想,如果看到了什麼豪豬、刺蝟、木柴堆,那也不能怪他。

帶土自顧自地笑了一會兒,又想到了什麼,低聲地說:“抬起頭的時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