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
李玉簫心裏大喊不妙,渾身酥軟,想躲都躲不了,眼看著一藍一綠逼近,掄起手中粗壯的木棍,直打下來--
"等等!"郭人貴忽然大叫。
李玉簫一怔,什麼?難道他舍不得打他?
郭人貴一瘸一拐走到床前,說:"你們將他架起來,我來打。"
李玉簫為自己愚昧的想法默哀,不,現在應該為他的手腳默哀才對 ‥‥‥
李玉簫軟軟的身子被一藍一綠左右架起,眼前是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握著木棍的郭人貴,他正大小眼地打量著李玉簫,似乎在思考打哪隻手哪隻腳比較好似的 ‥‥‥
真是變態 ‥‥‥
斷手斷腳的確是一件令人非常悲哀的事,不過,李玉簫個人認為,更悲哀的是--如果自己當真斷了手腳,以後怎麼出來風花雪月!?
想到這,李玉簫就惱火,本來身處劣勢最忌口舌招災,可是他實在忍不住。
"我終於發現你們兄妹的一個共通點了--像瘋狗。"
郭人貴大怒,狠狠地一棍捅向李玉簫小腹。
"唔!"李玉簫悶哼一聲,幾乎昏厥。中了迷[yào],連內力都運不上來,活生生挨了一棍,而且打在那般毫無反抗力的地方,那種疼痛,他十九年來還是第一次嚐到。
"哼哼,還有什麼想說就盡管說吧,在你手腳殘疾之前讓你逞逞口舌之快又如何?"
橫死豎死,李玉簫當然還想罵,隻是沒力 ‥‥‥
"少爺,小姐回來了!"看風的奴仆急急來通報。
郭瀅瀅回來了?救星啊~~~~~李玉簫狂喜,秀眉彎了起來。
郭人貴咬牙,瞪著臉上泛起悅色的李玉簫,奸笑道:"別以為她救得了你。"
李玉簫笑容頓時僵住。
"藍衣綠衣,帶他到地下室,快!"
昏暗啊 ‥‥‥
潮濕啊 ‥‥‥
來不及看清那一排排琳琅滿目的刑具,李玉簫就被十字型綁在牆上,一藍一綠各執一鞭,站到他跟前,而郭人貴則坐在一旁,發號施令。
"姐債弟償,你們欠我的,我現在雙倍奉還給你!藍衣綠衣,給我抽!狠狠的抽!"
不是說打斷他手腳嗎?怎麼改成抽鞭子了?真是沒頭沒腦的家夥 ‥‥‥
"別打臉就好 ‥‥‥"李玉簫擠出一絲笑意,但很快被痛喊聲湮沒。②思②兔②網②
"啊!!"
"~~~~~"第二聲李玉簫忍住了沒叫出來。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天,這是什麼鞭子,怎麼抽起來那麼痛啊!?
"嗬嗬,痛嗎?當然,這鞭子上可是有刺的。"
有刺?怪不得 ‥‥‥原來如此啊!
李玉簫沒頭沒腦傻笑起來。
"你笑什麼!?"
笑什麼不好?你能抽,我就不能笑嗎?
"不準笑!藍衣綠衣,給我狠狠的抽!用力的抽!"
鞭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深,越來越痛。李玉簫仍在笑,傻傻的笑,無力的笑,困倦的笑 ‥‥‥
這樣的笑,令他又想起了何若君。
何若君 ‥‥‥
郭人貴手一揮,示意藍衣綠衣停手。
嗯?怎麼停了?李玉簫正迷糊,忽覺臉被抬了起來,眼前是郭人貴的大臉。
"李玉簫,突然發覺 ‥‥‥你這張臉還挺漂亮的~若換上女裝,豈不就變成跟你姐姐李玉琴一樣的大美人了?"郭人貴拍拍李玉簫的粉臉,笑陰陰戲謔道。
李玉簫一驚,難得他發現了?不過轉念間又覺得不對,這胖子哪有如此心思細密?以他簡單好色的腦瓜,倒是很有可能往另一個方向想 ‥‥‥
想到這裏,李玉簫背脊升起一陣寒氣。
不是吧!?不要吧!?開玩笑吧!?
對上郭人貴色眯眯的目光,李玉簫幾乎吐血,慌忙擠出友好的笑容,巴解道:"喂喂,兄台,大家一場相識,不要這麼絕好麼?好歹我也是你的未來妹夫啊。"
"哈哈哈!!"郭人貴捧腹大笑,"原來你這麼怕啊?"
" ‥‥‥"李玉簫結舌,自打嘴巴 ‥‥‥
郭人貴露出前所未有狡黠無比麵目猙獰神憎鬼厭的嘴臉,喊道:"藍衣綠衣,給我上了他!"
哇~~~!!!!!不是真的吧~~~!!!!!!不要啊~~~~~!!!!!!
藍衣綠衣似乎也怔了一下,接著,丟開鞭子,互措著手,舔舔嘴,咽咽口水,一步步逼近。
李玉簫差點眼睛沒脫框,這兩個小廝 ‥‥‥平時那麼恭恭謹謹畏畏縮縮,看不出來竟然那麼好色!?果然有其主子必有其下仆!!
唰!上衣被扯開了,接著腰帶被解開,接著 ‥‥‥
眼巴巴看著衣服被二人一件件剝下,李玉簫心一急,不知為何竟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