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2)

沒,李玉簫閉上眼,不顧一切地與何若君唇舌交纏。

"何若君 ‥‥‥你 ‥‥‥唔!"

雙♪唇才分開,很快又合上,激烈的肆吻,貪婪霸道,頓失往昔的溫柔,簡直像泄欲般,瘋狂而歇斯底裏。

何若君到底怎麼了?他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 ‥‥‥

吻罷,二人都喘著氣,臉貼得很近,李玉簫看不清何若君的神情,卻隱約覺得他在生氣,為什麼生氣?

"你明明不是第一次來京城,為何騙我?"何若君的聲音很冷很沉,聽得李玉簫不由身子一僵。

"我 ‥‥‥我沒有 ‥‥‥我 ‥‥‥"

何若君覆上他的唇,一番肆咬,輕輕放開他。

"我想得很清楚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像今日這般在我身邊將你奪走的!"

原來他在意剛才那件事啊?剛才 ‥‥‥的確是自己不對,李玉簫垂下頭,接受責備。

何若君低頭吻住他,輕輕蹭起他的臉,細細地啄著。

"李玉簫,你是一頭難馴的烈馬,我要怎樣才能將你治住?"

倘若李玉簫是烈馬,那何若君豈不是馴獸師了?因為他自問已經被他治得貼貼服服了。

"即使是一陣風,也需要歇腳處啊 ‥‥‥"李玉簫指尖抵住何若君的胸膛,"這裏,便是我的歸屬。"

何若君一怔,意外地看住李玉簫,何時開始,他已經是當他是自己的歸屬了麼?

凝視著眼前人兒,何若君笑歎一聲:

"我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個很自私的人。"

"還很霸道。"李玉簫補充道。

"你才知道?"何若君語氣中透著幾分得意,真是的,有什麼好得意的?李玉簫嘟起嘴,"討厭。"

"玉簫 ‥‥‥"

"什麼?"

"我 ‥‥‥想抱你 ‥‥‥"

對上何若君滿懷情[yù]的眸子,李玉簫臉一熱,"你 ‥‥‥大街大巷的,發什麼情啊?"

"我們回客棧罷。"

" ‥‥‥"

枉李玉簫一世英名,還是難逃此劫 ‥‥‥

劫,來了 ‥‥‥

第十七章

回到客棧,時候尚早,卻靜得出奇。

悅來客棧是京城名店,每日都生意火紅,除了深夜打烊休息時,從沒這般靜過,而且是這種僵寂的沉靜,好詭異。

何若君正奇怪,但當他踏離二樓樓梯最後一階時,什麼都明白了。

二樓中央,坐著一位錦衣青年,雖是背著麵,何若君卻一眼認出是誰。

還會是誰?還能是誰?那般霸氣,不正是當朝天子--陳天明麼!?

何若君下意識將李玉簫擋在身後,察覺到何若君的異動,李玉簫一下子警惕起來,目光落在大堂正中央那個錦衣男子身上,似乎也猜到了來者何人。

"回來了麼?"陳天明站起,慢慢轉過身,當他的目光接觸到李玉簫,以及他腰間係著的碧玉白寒簫時,臉色驟變。

冷冷的眸子掃過何若君,移開,望向他處,背著手,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

"本來,朕是來還你玉佩的。可是如今 ‥‥‥看來不必了。"

"什麼意思?"何若君亦冷冷道。

陳天明笑了笑,拎出玉佩,舉在半空,那是李玉簫的玉佩!

李玉簫怔了怔,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玉佩不是丟了,而是被陳天明搶了!

李玉簫拳頭一緊,直想衝上去搶回來,卻被何若君止住,他咬咬牙,隻好作罷。

其實何若君比李玉簫更想上去將玉佩奪回來,但不行,以陳天明的個性,除非他有意歸還,否則別指望可以取回。

"怎麼?不想拿回去麼?李玉簫?"陳天明眉尖挑動著,虐笑道。

見二人沒有動靜,陳天明理所當然地合起玉佩,握在掌心,指骨一緊,咯嚓--

玉佩碎了!碎成幾片,碎成粉末,嘀嘀噠噠散落一地。

何若君瞪大著眼,怒吼道:"陳天明!?你--"

"這是懲罰--懲罰你將朕送你的碧玉白寒簫轉手他人。"陳天明也瞪著何若君,麵如冷霜,陰沉得駭人,眼中淨是嫉恨,簡直像個妒夫。"朕可以將玉佩捏得粉碎,亦可以 ‥‥‥將你二人捏得粉碎!!"

"陳天明!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天明冷哼一聲,"朕要怎麼樣?嗬,你聽著,何若君,朕要你--離開他,回到朕身邊!"

"荒唐!"

"君無戲言!你到底依還是不依!?"

"恕難從命。"

陳天明牙一緊,吼道:"人來哪,給朕抓住他們!"

陳天明禦令一下,整個客棧頓時轟轟作響,腳步驚天,四方八麵湧來一堆帶刀侍衛,將二人重重圍住。

沒想到陳天明會如斯勞師動眾,何若君不禁一怔,就算他與李玉簫武功再好,寡不敵眾,別說取勝,逃跑也難啊!

"陳天明!倘若你當真要將我們唯一的一點情意也斬斷的話,我無話可說!"何若君撥出長劍,鋒利的劍刃晃著刺眼的白光,映著何若君冰冷的眼神,寒意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