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提起以往的事,所有的人的嘴巴又忙開了,議論不停。
有的重複著當時張國富吹牛自己賭場之事,有的卻重複著當時張國富大嗎張大爺和他大嫂的事。
把這些事再一翻出來,真的就是那麼可疑,整個小院也就鬧哄哄的,議論紛紛,就像是一鍋水燒開了,沸騰起來。
也煩一直都在悄悄地觀察者,他看出老村長和張震恒的臉色都有些不對,特別是老村長那種看著張震恒擔憂的眼神 ,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卻又說不出口的神情。
張震恒看了一眼老村長,像是在低聲說了什麼。
張茂生幹咳兩聲,“行了,行了,都不要瞎嘀咕了張大爺走的倉促,國友也來不及準備,這不是出去買東西去了嗎?瞎嘀咕個什麼,一回比就回來了嗎。”
張茂生說的也是,就這麼一天的時間就要出殯,喪禮應有物品是要趕緊籌備,這個時間國友兩口子出去買東西不在家倒也是這個理。
說著說著,國友兩口子就來了,一進門就撕開了一條子煙,逐個的讓煙。
逐個的讓煙是應有禮節,也是吸引人們的視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出去辦些事,這時間才回來招呼大家。”
國友的老婆陳桂香神情緊張地直奔廚房,拎著一個鼓鼓的大袋子,拎著的樣子並不重,裏麵裝的不可能是菜。
東家一出現,張茂生用狠狠地眼神冷瞪著葉明富罵道:“兔崽子!看我不把你那張臭嘴撕破。”
葉明富一拍腦門:“是我多想了,是我多想了,時間這麼急促,擱誰頭上也不能一下全都辦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多嘴。”
眾人哄笑一聲,七嘴八舌的換貨一下尷尬的氣氛就開始吃飯了。
張震恒朝著張茂生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向堂屋的棺材處。
眾人吃吃喝喝把剛才一個個都是滿腹疑惑的氣氛在早一衝散,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心存疑惑,反正葉凡他有。
將近散席的時間,應該算是散席了,隻剩下那麼幾個愛喝酒的還沒走。
“葉凡,我們走吧。”這個時間二毛站起身來說道。
“好,走。”葉凡說罷,站起身來,走在二毛的身後,還不是的往後看看。
剛剛走出大門不遠,就聽到一聲嚎叫:“詐屍了!”
頓時葉凡就停下了腳步,二毛聽到一聲嚎叫隨即也是停了下來,那幾個愛喝酒的噌的一下跑的沒了蹤影。
葉凡以手示意二毛,二人又轉身回到了大門口停頓下來,看看院子裏麵是什麼情況。
葉凡回看向院中,院子裏還有五個人,站在門口處的是陳桂香,兩腿發抖,跪在院子中央的是國友。
張震恒手拿桃木劍,警惕的指著麵前的一個人,這個人很特殊,可能是個死人。
死人他還能站著嗎?因為他灰頭土臉的頭發和身上全都布滿了灰塵,是灶灰,臉色慘白如紙,滿臉的屍斑,毫無生氣的一個老頭,他就是一個死人。
後腦勺上一個血窟窿,讓人一看都瘮人,又長又寬大的的壽衣,露出的腳麵上也是一塊又一塊的屍斑,既驚悚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