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的路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經過這幾天的時間魯貴他們說得上身心俱疲,本想著能安安穩穩的出山,哪兒知道離開不到三個小時,出事兒了。
從離開村子開始魯貴就懸著一顆心,總感覺事情還很複雜,可這樣草草離去似乎有些簡單。
兩個多小小時之後他們已經看不見摩崖山,卻還是沒有走出大山裏頭,翻著山走,路比較亂,也比較窄,最要命的還是又陡又急的彎,這不,他們走在一段十多米稍直的上坡,路前方是一個接近九十度的大急彎,這還正在半山上,路的外側就是百米高的陡坡,說得上是懸崖峭壁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開車的那家夥走這樣的路早都是捏著一把汗,龜速爬坡,穩妥妥的轉到正彎道上,突然聽到車後麵轟的一聲巨響。離開的時候楊萍他們一共開了三個車,魯貴和楊萍他們坐在一輛車裏,走在中間,前後各有一輛車。剛這一聲巨響的時候魯貴他們這一車的人下意識的就回頭看後麵,之間後麵的那輛車車頂壓著一塊幾噸重的巨石,硬生生的把車給壓癟了,玻璃碎了一地,把後麵的路封的死死的。
他麼這一車的人正回過頭看後麵的車,哪兒知道前麵又是一聲巨響,猛然回頭一看,他們前麵的那輛車也遭到了同等的待遇,比起後麵的那輛車來說,前麵的車更慘了,被直接砸癟了不說。車身被抵到了崖邊兒上,車上有人反映了過來想要跳車,估計是一側的車門剛打開,他還沒來得及跳出去就被從天而降的巨石壓癟,車門砸飛墜下了崖邊,而那個人的腦袋卡在壓癟的車裏,留著半截身體耷拉在崖邊上,血從車裏流到路上,從那人的身上滴落崖底,還在抽搐的身體看著就讓人揪心。
前後的路就這樣被堵的水泄不通,嚇得魯貴他們生怕自己頭頂再掉下一塊巨石來,這被堵死了,要是掉下來這樣一塊石頭他們這一車的人估計就真得交代在這兒了。他們這一車的人膽戰心驚的下了車,緊張兮兮注意著周邊的情況。
“看來有人想請我們喝茶。”
魯貴冷冷的衝楊萍說道,同時衝石磊他們悄悄遞了一個眼神,石磊和山姆微微點頭,已經做好了準備,稍有風吹草動就能立馬反應過來。遇上這樣的事兒楊萍也是知道自己中了埋伏,看到魯貴他們的小動作也是沒有說話,她帶來的人現在就剩下開車的司機和車上一手持步槍的家夥,現在這情況要是真和魯貴他們動起手來,絕對不是魯貴他們的對手。
楊萍是個聰明人,審時度勢這樣的基本功不用別人教她,現在這形式就擺在她的麵前,也不好輕舉妄動。她深深皺著眉頭,在那兩人的保護下檢查了前後的車輛,一再確認之後也隻能無奈搖頭,“走都沒有辦法走出去,咱們被困在這兒了。”
說這話的時候楊萍也是泄了一口氣,她剛剛檢查了現場,前後的巨石大小差不多,下落的位置都是剛剛好,正好就砸在車頂上,也就是這麼恰好的把前頭的路封的嚴嚴實實的,而路外麵就是百米的峭壁,不借助工具想要下去?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