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我想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了。”
魯貴癟了癟嘴,衝那人一個壞笑,那家夥遇上魯貴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剛剛還跟個冷麵殺手一樣,冷不丁的就冒出一個笑來,那家夥嚇得一哆嗦,那模樣還以為魯貴對他有什麼企圖一樣,隻是在他臉色一變的時候魯貴已經一記手刀砍去,那家夥都來不及坑一聲,一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看著地上這家夥,魯貴搖了搖頭,“對不住了啊,誰讓你噓噓不找對時候呢?”自言自語的說道,魯貴聳了聳肩,看著他流著血的手眉頭一皺,就著他的衣服撕了布條,給那人簡單的做了個止血包紮。
魯貴本就不是一個惡人,這人跟他又是無冤無仇的。給他包紮之後魯貴才沿著隱蔽的地方貼著地向樓房摸去。這人口中所說,楊萍在的那棟樓房正是魯貴來的時候就進去過的指揮中心所在的地方,魯貴這人有個習慣,沒走到一個地方一定會仔細觀察四周,靠著他過目不忘的本事,隻要是走過一次的地方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這棟樓也不例外,他清清楚楚的記得樓的後麵有窗戶,而窗戶的位置靠山,還是在二樓,想必很容易被人忽略吧。
待到魯貴小心翼翼的摸到樓房後麵的時候,果真如他所想,這樓房一層三米左右,二樓的那扇窗戶距離地麵有近四米,他附在牆上聽裏麵說話聲倒是能聽見,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魯貴確認窗戶的地方現在沒有人在。確認過後,魯貴這才看向旁邊緊挨著窗戶的一棵樹,不露聲色的幾步跨到樹上。
隻用了幾秒的時間,魯貴很是輕鬆的就到了二樓窗戶的位置,往裏一看,迅速翻了進去。進到樓裏,魯貴趕緊貼著牆壁蹲了下來,上下都看了看,沒有看見人,這才舒了一口氣。
“誰在樓上!”
魯貴還正在慶幸沒有看見人,哪兒知道這才高興不過三秒,下麵這一聲喊叫愣是給魯貴潑了一頭冷水,一驚之中立馬掃了眼樓上,看有沒有藏身的地方。
然而就在魯貴想著找藏身之處的時候,那人這一聲叫頓時就引起了楊萍的注意,其實都楊萍一隻腳都已經邁出了大門,聽到動靜幾步衝了進來,“怎麼回事?”
“我剛聽見樓上有動靜,但剛剛才搜過樓上,沒有發現人啊。”
“上去看看。”
楊萍瞪了那人一眼。
憋著一口氣待在樓上的魯貴聽到楊萍的聲音自嘲般的搖了搖頭,心裏滿是複雜。摩崖山一別,魯貴警告過楊萍再也不想再見到她,再次見到他魯貴定然不顧及往日情麵。
可魯貴哪兒能不知道說不見麵時不可能的,隻是他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甚至於魯貴都還沒有做好準備,還沒準備好真的和楊萍以敵人相對。
然而事實往往不如人意,現實總是嘲諷。
聽著樓下的腳步聲慢慢上了樓,魯貴靠著牆手中摸出幾根鐵絲來。看著手上光潔靚麗的幾根鐵絲,魯貴微微一愣,不經意的露出一個苦笑,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初父親讓他苦練的技能會有一天被他用在殺人上,可這想法僅僅就是一個冒頭,就被魯貴給壓了下去,殺父之仇一日不報,魯貴一日不會放下手中的武器。
楊萍的前麵兩人端著槍小心翼翼的往上,後麵還跟著兩人注意著後麵,還真是把楊萍保護的周到,走在前麵的兩人剛一露出頭來,魯貴就注意到了他們。
魯貴本無殺心,但走在前麵的那兩人往上一抬頭,正好就看見正不動聲色往樓上挪動的魯貴。
話不多說,魯貴手中早就準備好的幾根鐵絲已然飛出。之前一直沒有說到,魯貴手中的鐵絲製作工藝和使用材料都比較獨特,算得上是他們老魯家獨特的手藝,其製作出來的鐵絲比普通的鐵絲強了不止百倍,單單就是硬度就不是普通鐵絲能比的,加上他祖傳的獨特手法,長期訓練之下,鐵絲出手堪比飛刀。
這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剛魯貴一出手,走在前麵的這兩人腦袋一偏,一把摸到自己脖子上,卻已經頭一歪倒了下去,脖子上一個小眼兒滲出血來,眼睛已經翻了白。
跟在楊萍後麵的兩人一驚,其中一人一把拉住楊萍的胳膊,試圖把楊萍拉到後麵,哪兒知那人手剛一抓住楊萍卻被楊萍一甩,想都沒有想到,楊萍突然一個轉身,愣是把那兩人給打暈了,這兩位多半是怎麼都沒反應過來楊萍怎麼就突然對他們下手了。
而看著楊萍這一舉動的還有魯貴,最感覺莫名其妙卻又不為所動的還是魯貴,見楊萍這樣,魯貴忍不住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楊萍?咱們又見麵了,看你這樣子,想故技重施?裝好心?嗬。”
“隨你怎麼想,沒時間會給你解釋這麼多了,快,押我做人質。”
楊萍慌忙掃了一眼後麵,臉上露出幾分擔憂,往前幾小步,徑直衝向魯貴,“你還愣著幹什麼呀,快點,不然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