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那一脈裏流傳下來。她自己的家庭,她的孩子們,出生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時空裏。他們是我的祖先,所以如果我們擁有任何和那個斯內普教授拿到的懷表有半點相似的東西話,我會知道的。”
“哦該死,”波特憤怒地拍了拍床單邊緣,使得福爾摩斯輕微地顫動起來。他轉過頭用尖利的眼神看著我們。
“顯然我的家庭從未發現過它,恩坎達朵拉也把她的小秘密保持得非常非常好。我們很可能永遠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澤爾菲婭,我也不認為我們回去問她會有任何幫助。她的畫像不會知道懷表的事情;那是在伊利克特拉死之前畫的。她會知道真正的恩坎達朵拉消失了,但也隻是因為她可以從別的畫像或鬼魂那裏聽說。能夠解開這個謎團很令人滿意,但卻沒什麼幫助。”
一陣聲音引起了馬爾福的注意,他朝斯內普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教授正撅起嘴唇輕輕地打著鼾。
“好啦,我們應該在哪裏睡覺呢?”波特走到過去用魔杖指著搖椅。椅子在斯內普身下變型,慢慢的擴展成一個躺椅。男巫咕噥著什麼,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下去。波特從後麵拿掉椅罩,點了點,把它變成一個鴨絨被,輕輕地蓋在斯內普身上,鴨絨被自動地在斯內普周圍塞好。
馬爾福把所有的紙張升到空中,指揮著它們穿過房間在牆邊整齊的碼放好。我注意到他一直都輕聲地念著咒語,但波特則由始至終沒有出過聲音。福爾摩斯站起身,把煙鬥的灰燼磕進壁爐,然後又俯身給火焰的餘燼加了一鏟煤灰。
“如果你們能好心的變出毯子和枕頭的話,華生和我可以睡在地板上。”
“沒必要,”波特指了指床,把它吱吱作響地變大,直到它達到整間屋子的寬度。“我們有足夠的空間。不過我會做噩夢,所以如果我吵醒任何人的話,我先抱歉了。”
“你不是唯一的一個,”馬爾福小聲嘀咕著;這是一個我確信即便是在前一天他都不會做出的承認。
輪流使用盥洗室後,我們終於睡下了。睡前我聽到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波特對著臥室大門機警地施著保護和警告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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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倒巷,”在吃過了以茶和土司為主的早餐後斯內普宣稱道,“我曾經在那兒找到過它,此外除了對德拉科祖先不正當行為的有趣探索之外,我們沒有取得任何的進展。整個馬爾福莊園之旅的災難最好被忘掉。”
“相反的,”福爾摩斯溫和地說道,“如果需要的話,我們有足夠的證據向卡洛維夫人的追隨者揭露她的罪行。我們知道通過馬爾福莊園的壁爐可以進出莫利亞帝的巢穴,我們知道恩坎達朵拉的畫像是可以被信任的,以及澤爾菲婭從始至終都把懷表戴在身邊。”
“沒有一條能讓我們更接近地找到那該死的懷表。我今天將會去搜尋翻倒巷的二手商店。”他朝波特咆哮道,“而你則不能和我同往。”
波特無所畏懼地迎上那雙憤怒的黑眸。
“那你用什麼付款呢?”
“盡快可能會冒犯你敏[gǎn]的神經,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會去偷,波特。”斯內普甩甩黑袍站起身來。波特追了出去,碰了碰他的袖子。
“能否請你當心點?”
兩人的對話中出現了一陣奇怪的停頓,以至於我敢肯定斯內普就要朝他咆哮了,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男人隻是簡單的點點頭便消失在空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