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回初始房間看了看,剛開始她並沒有留意這裏,現在反而覺得玩家的房間或許會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可以確定的是,所有玩家的房間都在二樓,隻是每個人推門之後會自動轉移地點,被分散在各處。

因為江容路過走廊,發現每個房門上都寫著序號,而她剛才發現——

自己、以及剛才那兩名玩家的手腕處都有序號。

她將手腕掩蓋好,潛意識告訴自己為了安全起見,最好不要露出自己的序號。

江容回房後將床底都翻了個遍,才發現一張被灰塵掩蓋的紙張。

紙張看起來像是被放進去沒多久,然後用一捧灰蓋起來似得。

江容表情寡淡的攤開紙張,上麵是有人用筆寫得字,合起來是一句話。

規則一:晚上會有鬼怪來敲門,千萬不要開門!

看到這行字的一瞬間,她卻突然想起上一個世界裏,鬼怪偽裝成新人弄得那些假的提示。

江容微沉思,繼而把紙條放在身上,除此之外沒發現有什麼其他的線索。

她稍作調整,索性在床上躺了下去,開始補充睡眠。

如果真有三小時一次的任務,“遊戲”肯定是會以其他方式來提醒玩家的,所以她不用擔心自己因為睡覺反而失去做任務的機會然後被抹殺。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容是門外一陣嘶啞喊聲弄醒的。

“玩家們請注意,卡小姐已經開始頒發任務!請各位玩家自行前往大廳進行抽簽!”

江容揉揉額角,一時間沒分辨出是哪裏發出的聲音,她起身,正想推開門,最後先動用‘偷窺’檢查,沒發現危險後這才出了門。

與她一起下樓的有之前耳鬢廝磨的修女與男客人,還有季春,以及一名看起來滿臉不耐的矮個子男孩。

之所以說他是男孩,是因為他看起來隻有十歲左右,可江容記得這批玩家裏分明是沒有十歲左右的小孩子。

她不著痕跡地看了對方一眼,看到他邁著小短腿輕跑著行走在前麵,爭取第一個下樓時,就已經知道了男孩的身份。

江容不是最後一個下樓的,經曆過上一個世界,為了安全著想,她盡量不會讓自己墊底。

畢竟活著才能感受更多的遊戲樂趣,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廳裏還有幾名玩家,加上江容一共有十名玩家,很明顯少了個人,玩家人群裏有一個人扶扶鼻梁上的眼鏡,沉聲道:“你們知道他在哪嗎?”

按照性別來看,在場有四名女玩家,那麼很有可能死的人是名男性玩家。

他們剛來到這裏,本應該有一段時間的安全期,卻多多少少都被npc打過,這裏的npc看起來比其它世界的npc殘暴多了,到處沒事找事,想著法子打人,所以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帶傷。

在江容支著下巴的時候,一名看起來盛裝打扮的青年人繞過其它玩家,站在她麵前。

江容在看到他雙眼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對方是誰。

謝真。

看到與自己綁定的隊友總歸是件幸事,江容兩人站在一起太紮眼,更何況江容胸`前還有個其他玩家都沒有的牌子。

幾乎是所有玩家都對她胸`前的牌子而感到好奇,但一時間卻沒有人去問。

那名戴眼鏡的年輕人沒忍住問道:“你們是同伴嗎?”

江容沒否認,而是很幹脆的點頭。

這時候,季春抬手,像在課堂上向老師發表自己意見一樣,一臉認真開口道:“我在一小時之前看到鍾表上有人跳了下去,行為類似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