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世界都會有預言家。”
雲行休的出現,讓江容想起了這一茬,還有上次分別時對方所說的話。
可她,分明不記得自己生前在院裏傷過一名男生女相眉目精致的男人。
抱著這種疑問,一人一鳥迎來了所謂脫離安全期的真正危險時期。
……
胖子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鍾表已經過了安全期那條線,他的心驟然下沉,麵色不走的緊繃起來。
原本在小賣部吃了那些東西之後,胖子的肚子就腫脹起來,如同吹氣後的氣球,哪怕離開那間房也沒有得到緩解,這腫胖的肚子不僅礙眼,而且十分影響行動,再配合著冰冷冷的胃,胖子都快要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他哭喪著臉縮在房間裏,根本不敢出去。
他雖然是個老玩家,但在新手世界和第二次世界時,很多次為了活命便偷了別人的技能卡片,這才苟活至今,勉強保住小命,現在他的卡片快用完了,恐怕並不能在危急時刻再救他離開這個遊戲世界,因為他不不ω
南酒推開一間房的門, 沉思開口:“這個遊戲世界很危險, 我們得趁早離開。”
廢話!誰不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眼鏡女趁著兩人背對她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不喜歡南酒,同樣也不喜歡容生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渣,但跟著他們比自己一個弱女子孤軍奮戰的好,所以也就忍了。
一看到南酒二話不說就伸手推開門, 容生的聲音幾乎要提上來,每次開門都沒好事,他現在對開門這事有陰影,也不敢隨隨便便去開門,所以在看到南酒這舉動時,下意識想製止她。
但是晚了。
南酒推開門,警惕地觀察片刻,沒發現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後這才走了進去,容生在門口躊躇一陣,拉著眼鏡女一起進入房間。
這個房間看起來很整潔,與其它房間不一樣的是,這裏仿佛隻有一個人居住。
一張規格普通的床、兩張書桌,擺設較為冷清,書架上堆滿各種各樣的書籍,連牆壁上都有一些從潦草到端正的塗鴉。
“這裏應該會有線索。”南酒看向那些塗鴉,裏麵有文字,有圖畫,能夠感受到由稚嫩到成熟的筆跡,前麵的字跡很像小孩子亂塗亂畫,到了後麵那些字體就顯得十分賞心悅目。
成長的過程。
看南酒在觀察牆壁,容生便去看了看書櫃,書櫃裏的書有關於曆史、地理、文學、科學、哲學與小說之類的書籍,雖然看起來很多,但都擺放的很整齊,書櫃也不小,幾乎是占滿了一堵牆。
容生甚至還看到被放在哲學書裏夾著的一本《霸道總裁喜歡我》。
他默不作聲地移開黏在小說上的目光,這裏的書籍看起來很久沒有更新換代,但都被主人打理地很好。
這間房的主人喜歡看書。
眼鏡女也沒閑著,她擔心自己被這兩個沒心沒肺的給丟下,所以連忙跑到衣櫃邊查看,衣櫃裏的衣服都挺普通的,也有幾套病人服,但大多是少女的上衣與下褲,這麼看來,坐在這裏的人可能不是個精神病人。
“書櫃裏有簽名。”
容生從書櫃抽出一本哲學,發現上麵是歪歪扭扭的文字,雖然寫得不太好看,但也能看,畢竟他自己的字也不好看,跟這上麵的不分上下。
“江容。”
他認真看了看,將名字說了起來,南酒這時也看向他,“江容應該是這間房的主人。”
“這裏有藥!”
眼鏡女從床頭櫃裏發現了一些盒裝的藥,她雙目一亮,趕緊遞給容生來邀功。
雖然不喜歡容生,但表現自己的價值與討厭這兩人是兩碼事,眼鏡女分的很清楚。
“這種膠囊……大部分是精神病患者吃的。”容生皺眉,本來以為這個江容並不是精神病,沒想到這麼快被打臉,不是精神病會吃這種藥?
但從單人宿舍來看,這間房裏的病人應該不是普通的精神病人。
南酒看著牆壁,突然伸手去敲,她敲敲打打了一會,發現左邊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
“這裏有問題。”她指了指手下的牆壁,容生聞言把藥收回玩家背包,然後試著敲了牆壁幾下,感覺指節的觸♪感很像裏麵是空心的。
容生用‘強化’技能卡直接將空心的地方敲碎,然後發展出現了一道木門。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