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憎恨著這個世界,唯一能令她動容的就隻有摯愛的兄長。

如果對方選擇要舍棄她,如果對方選擇要忘記她,那麼她也會痛苦的在這個世界上失去活下去的意義。

[我給過哥哥機會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哥哥啊……]

[我是想要和哥哥在一起,一直一直不分開的。]

[把一開始的情感,轉換為之後那種肮髒的關係的那個人——也並不是我,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哥哥就有承擔責任的準備啊。]

[所以——哪怕傷害了也不要緊,隻要哥哥在我身邊——]

紅發的少年在原地冒了一會煙後,突然鄭重其事的抓住了少女纖細的指尖。

柏白頗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像是根本想不到他會主動握住她的手——明明從剛剛到現在掌握主動權的人是自己才對。但是當紅發的少年一握住她的手的時候,柏白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不自覺地開始加快了起來,甚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不受控製地望向了禦子柴実琴的方向,期待著對方做出些什麼來。

禦子柴実琴:“白……”

他一邊抓著她的手,一邊報出了第一個音節。

然後——就在柏白慢慢張大了口的注視中,臉色通紅,漲的厲害的少年——毫不猶豫地轉身逃跑了。

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個隻喜歡galgame的死宅。

佐倉千代:“……”

很好,這很有小禦禦的風範。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22:42

QAQ不好意思睡著了……現在替換。

我決定開始日更3k,不定期加更,爭取在十月底前完結掉這篇。

唔,再求一波作者收藏,這個對作者好重要的(*  ̄3)(ε ̄ *)

☆、禦子柴実琴

“所以我說——”銀白色長發的少女單手撐著牆壁,將紅發的少年堵在沙發一角上,她先是咬了咬牙,然後才皺起眉來,“哥哥你太過分了,這是應該做的嗎?”

“我,我都說了很抱歉了!”

禦子柴実琴艱難的解釋起來,“感覺到奇怪所以就逃走——這種事情,我,我也知道很丟臉啦!但是……但是……”

見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來,臉色卻紅的越來越厲害。

柏白歎了口氣,她放下手來,無可奈何地道。

“沒辦法了,果然還是沒辦法真的對哥哥生氣。”

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在禦子柴実琴慢慢睜大了眼睛,感到了難為情的時候,少女背過身去,一邊係好了剛剛為了堵住紅發的少年而匆忙束住的襪帶,一邊低聲說道。

“換成是哥哥的話,能容忍我到什麼地步呢?”

“突然之間問這個……”

紅發的少年為難的想了想:“不管怎麼生氣也不可能會對妹妹生氣吧?畢竟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就算是發火,也很快就能消氣的。”

“如果……”她笑了笑:“沒有血緣關係呢?”

紅發的少年鬆弛下來,他抱著抱枕,認真地思索了一會,俊秀的麵孔顯得更加清雋而雅致。

“這問題本身就很奇怪啊?不可能沒有血緣關係的——”

他話才說到一半,便卡住了,過了一會,就好像忘記了剛剛自己想要說什麼一樣,輕鬆的說道:“不管怎樣,隻要不是很過分,都能原諒吧。”

“畢竟……”他微微揚起了眉梢,像是念著歌劇一樣的語氣說道,“每一個妹妹,都是哥哥獨一無二的珍寶,都值得哥哥最溫柔的對待。”

在家裏念出這種破恥辱的台詞來,本來禦子柴実琴是該臉紅的,可惜柏白的神情太過淡定,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再加上這幾天來臉紅的概率實在是太高了,紅發的少年說完這類台詞之後,甚至都不會感到很尷尬了。

然後,看見少女依舊鎮定的麵孔後,他又像不甘心似的補充了一句。

“更何況,白也是我很重要的親人啊。”

“親人……嗎?”柏白沉默了一會,然後笑了起來。

她唔了一聲,像是認可了這個稱呼一樣。

粲然笑起來的少女像是色澤格外迷人的橙花,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令人沒法形容,卻又驚心動魄的味道,精致的麵容,有種令時間都靜止的魔力。

“親人啊……”

她低低地重複了一遍,纖長的眼睫斂出一片陰影,“對哥哥來說……白是親人呀。”

[如果僅僅是這樣,好像有些不夠]

[想要成為獨一無二的,屬於哥哥的珍寶]

[不甘心……好不甘心……]

[明明做出了那種事情,為什麼能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明明一切都壞掉了,哥哥為什麼不能更加坦誠一些呢……]

“又是galgame裏麵學來的嗎?”

銀白色長發的少女係好了襪帶,她轉過身來,歎了口氣,“哥哥還真是喜歡galgame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