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一些死宅眼裏,美少女比睡眠和吃飯加起來都重要。
“我覺得現在不怎麼疼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紅發的少年捂著額頭,嘟囔了起來,最後卻還是賴不過柏白的請求,乖乖跑去醫院檢查。結果什麼事情都沒有,反倒是因為缺乏鍛煉而有些低血糖,被醫生告誡了要增強運動強度。
回來之後,銀白色長發的少女還是不肯給他好臉色:“怎麼說這件事情,哥哥做的也太荒唐了吧?要是為了遊戲把身體弄成這樣——”
她看似開玩笑地說道:“我就把那些哥哥喜歡的美少女全部殺掉哦。”
“——誒誒誒誒,不要丟我的手辦!”禦子柴実琴反應能力很快的跳上了沙發,一把抱住了剛買回來的精致手辦,“這個是等了很久的限量版呢。”
柏白:“……”
“那又怎麼樣呢。”你還是我等了很久才等來的溫柔哥哥呢,少女麵無表情的想道。
會溫柔的照顧她的起居,會細心的照顧她的情緒,甚至會開玩笑的和她撒嬌——這樣的哥哥,簡直像是在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之前的哥哥一樣。
她已經沒辦法放手了。
如果他要離開她的話,如果他也要變得和上個世界的哥哥一樣的話。
那麼柏白覺得,自己一定會發瘋的——
她已經遭遇過一次溫柔地對待著她的哥哥變得冷漠殘酷,仇恨著她而做出重重惡劣的事情來,甚至把她當做玩物。
如果這個和一開始那樣溫柔的哥哥,也要變得那樣鬼畜起來,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她大概,會崩潰吧……?
“不是那又怎麼樣呢,那我會崩潰好不好?”禦子柴実琴嘟囔了一句,抱著手辦不肯撒手,明明在這之前,他還覺得讓自己妹妹看見了自己居然喜歡美少女手辦,實在是丟人至極。
倏忽,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問道。
“說起來,白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嗎?怎麼剛剛下樓了?”
而且,他似乎眼尖的瞥到過,在跑過來之前,妹妹手裏攥著些什麼東西的樣子。
宛如橙花般馥鬱的美人沉默了一會,她纖長的眼睫低低的垂著,斂出一片精致的陰影來。過了會,她若無其事抬起頭,笑了笑:“就是想下樓看看呀。”
說著,她還轉過身去,到飲水機邊給紅發的少年倒了杯熱水,先是試了試溫,感覺到合適才體貼的遞了過去。
“欸——”然而在遞過去的時候,禦子柴実琴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他訝異的看著她:“白,你受傷了嗎?傷在哪裏,要不要緊?”
銀發的少女茫然地望了望他,又將手抽回來,半天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當她的視線終於下移,望見了自己指甲縫裏殘留的一點血痂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笑了笑,“沒什麼啦,就是剛剛不小心被木刺紮進去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禦子柴実琴也總算放下心來。
“那麼,我還有事情要做,哥哥不許待在房間裏接著玩遊戲哦,早點睡覺吧。”
“知道了知道了。”禦子柴実琴擺了擺手,又覺得哪裏不對的皺了皺眉,“嗯……我總是感覺白你剛剛是和什麼人出去了……哈,也是有點奇怪啊。”
紅發的少年揉了揉後腦,尷尬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