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了……
明天請天假,趕點存稿,不然又要回到碼字碼到一點半的悲慘生活了。
好困……
時間:22:42
謝謝顧婉婉的地雷~愛你筆芯(づ ̄3 ̄)づ╭?~
☆、禦子柴実琴
肆意妄為又任性,似乎是美人的特權。
但柏白平日裏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她素來溫順而柔軟,生氣都軟的像是在撒嬌。
以至於望著少女麵上漸漸滲出血來的傷口,禦子柴実琴第一件事想到的不是恐懼,而是關切地想要幫她處理傷口。
女孩子臉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他腦子裏慢吞吞的想道,剛想往前踏出腳步,就被滿地的猩紅色刺傷了眼睛。
——好像有哪裏不對……?
記憶被刺激的在腦海裏飛速回放,最後戛然而止在了詭異而不詳的暗紅色漩渦中,瞳孔的顏色依舊一致,卻無端端顯得可怖起來。
——之前,我在做什麼……?
他使勁回想著,卻始終想不起發生了什麼,太陽穴也正腫脹的疼痛著,好像有人把針紮進去了不斷地攪動一樣。
紅發的少年滿臉痛苦的抱著頭癱坐了下來,校服的下擺因為沾染上了鮮血的緣故,顯得有些狼狽不堪,而內裏的白襯衫,則是將未塞進去的一截,盡數染成了暗沉的血色。
“尼桑……”銀發的少女聲音在顫唞,她剛向前伸了手,卻又怕觸碰到什麼似得,觸電般的收了回來,手指不自然地蜷縮起來,“尼桑……”她又開始低低的叫起對方的名字,聲音之謹慎輕柔,仿佛浮在水麵上的羽毛,隨時都有沉下去的危險。
給他下的暗示快要被打破了——
柏白麵無表情地攥了攥手心,實際上心裏已經慌張的不成樣子了。
“為什麼……”
紅發少年聲音有些沙啞,抬起了頭,酒紅色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為什麼我會記不起來和白的記憶——那些記憶呢?怎麼會不見的?”
平日裏一直是撒嬌害羞死宅這種屬性的兄長,突然做出這種表情來,柏白隻覺得手指都冰涼。她看著他將頭重重的埋下去,縮進膝蓋裏,然後聲音悶悶地又問了一次,過了一會,他又問了一次。柏白沉默住了,久久沒有回答。
紅發的少年將臉埋在膝蓋裏,“這些都是開玩笑的吧?白是我的妹妹的對吧?怎麼可能——現實當中怎麼可能會有這種gal一樣的展開……”
柏白的雙手本來很穩定——她慣於試刀,需要極強的穩定性,甚至幾個小時都不會出現什麼顫動,此刻,卻抑製不住的像篩子一樣的顫唞起來,泛著微微粉色的指尖,因為深深嵌入掌心裏的緣故,從指甲縫到指骨底,全是溼潤的血紅。
“我也……”少女的死死的抿住了唇:“為什麼說的都像是我的錯一樣呢?”
“明明一開始離開我的那個人是哥哥才對啊——”
[我沒有錯,我不會錯]
[隻要能待在哥哥身邊,別說是謊言了,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我也會去做]
[為什麼——為什麼哥哥永遠都不明白我對他的愛呢?]
“為什麼哥哥你永遠都要把我當成仇人看待呢?”銀白色長發的少女,聲音裏已經有了些歇斯底裏的意味,“當初選擇握住我的手,不讓我徹底壞掉的也是哥哥——告訴我我沒有錯,錯的是心存惡念的人們的也是哥哥——告訴我不要為這份血脈而感到恥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