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又被咬了?”
“沒有。。。”
“你,緊張了?”張助知道我恐高,每次吊威亞他都會想辦法消除我的恐懼。“那,誒,你等會兒”張助說著就跑出去,我不曉得他去幹嗎,不過一會兒應該會有好玩的。沒幾分鍾張助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小王帶的撲克,丟了幾張,不過還能玩兒”我開始和張助玩兒撲克,雖然是拉大車,但也興致盎然。玩兒到睜不開眼的時候,倒頭便睡。恍惚間似乎有人給我蓋被子,睜開眼模糊的覺得那人是劉軾。。。
節目
終於出山了,戲也正式拍完,老喬十分心疼的安慰我:哎呀,受苦啦,受苦啦,你看,都瘦成這樣了,我真心疼啊,孩子。。。明兒接著開工吧!
我暈,去年劉導的戲即將上映,近一個月來出了我的多數演員都在隨隊宣傳,去貴州之前,老喬已經安排妥當。於是回來的第二天我就回歸大部隊,到T城做宣傳。
導演,製片,武指,以及尤靜,劉軾。。。人員算是很齊了,我們頗有默契的應對媒體,提問的毫無新意,回答的也倒背如流。互吹互捧,互幫互助。。。接下來我還要連續參加兩站,然後轉到唱片,去錄節目宣傳。再然後還有場演唱會,總之行程滿滿當當。
晚上住在T城,明一早的飛機。大家住的是標準雙人間,理所當然,我和張助在一間。洗過澡趴在床上,小助被纏的無奈給我捏肩膀。“小助真好,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娶。。。誒誒,對,就這兒就這兒”“你呀,好些嗎?”“嗯,嗯~~,誒,有人敲門”“我去看看”張助下床去開門,我留守放鬆。聽到腳步聲回來,我繼續撒嬌“快,再來一次。。。嗯?”發現背後人不出聲,我回過頭。好麼,嚇我一跳,劉軾站在那直勾勾的看著我。。。話說我這姿勢:穿著浴衣半露‘玉’肩外加一條‘玉’腿。。。我適當調整自己,“咳咳,那個,有事麼?”劉軾跨坐在另一張床上,也是剛洗過澡的樣子,瀟灑慵懶,他不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啊~~”我打個嗬欠,以示‘兄弟我要睡了’。他看了我一眼,終於開了尊口:“和好吧?”“嗯?我們。。。有不和嗎?”遊戲雖然結束,再見亦是朋友。我故作瀟灑,大有一笑泯恩仇之態。“你確定,我們講的是一個意思?”“嗯,朋友嘛,還能斷了不成?哈哈”我尷尬的笑了兩聲,發現劉軾還是盯著我,慵懶的眼睛似乎在等什麼。我隻好轉移話題“咦,小助出去了?小助~~”爬下床,我作勢出門去尋張助,心想這樣你就得走了吧。。。“藝。。。”我回頭,對上的不再是慵懶嬉笑,而是真誠而充滿期待的眼睛。慌神中,張助跑進來,有了擋箭牌,我馬上舒了口氣,拽住他的衣袖“小助剛去哪兒了?”“哦,沏杯咖啡。。。你們。。。”“噢,談好了,我回去了,你和藝哥早些睡”唉,張助的臉又紅了。劉軾側身走了出去,我說了聲再見。我知道自己在逃避,卻又不曉得在逃避什麼,為什麼逃避。張助關切地看著我,我讓他繼續,然後睡覺。
接下來的兩場也很順利,我和尤靜默契十足,歡聲笑語,引得媒體一陣亂猜。和劉軾也默契得很,扮演一對義氣兄弟,其實那天想了很多,我們之間本來就應該是哥們的,隻不過和哥們玩兒了個遊戲,既然遊戲厭煩了,那就還是哥們好了。倆大男人還鬧別扭,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接受這個思想後,相處就變得容易很多。
唱片要上市,老喬挑挑揀揀,找了幾家好的雜誌做專訪,又選了些有水準又有觀眾的好節目讓我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