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OFFER!年薪很高的!可惜沒去成。”
人群一片笑聲,黎昊晨揮舞胳膊:“真的真的,我作證!”
“關於喪屍的事,是我一個特別好的朋友竇婉琢磨出來的。她在 寫小說,專門研究喪屍、末世,家裏又有錢,滿書房專業資料,什麼《行屍走肉》《生化危機》,平常學搏擊攢東西練車,專和這些打交道。”她有點感慨,“我跟她混很多年,背都背下來了。”
四位首領商量幾句,襄城九小戴校長問:“那你說怎麼辦?牛頭村就這麼多糧食,基地幾百人,吃不了幾天,得朝其他村莊下手,去晚了就沒有了--外麵大小基地這麼多,沒我們四隊,也有別人伸手。”
雷珊提高聲音:“找個安全地方,把能積攢的積攢下來,搜尋倉儲基地、大型超市什麼的,怎麼也能應付三、五年;然後就種糧食吧,養雞養鴨養魚,種種水果蔬菜,盡量閉門不出--到那時滿世界喪屍,不可能像現在一樣安全了。”
大家以為她有什麼建議,都忍不住發笑,廢話麼這不是?高築牆廣積糧?小學生都會嘛。
“然後隻能等待。”從車頂望出去,雷珊能看到近百輛汽車圍著加油站繞兩個圈,最大程度擋住喪屍視線。三百人仰頭望著她,有同伴有陌生人,臉上有懷疑、迷惑、彷徨,也有信任。
她伸出兩根手指:“喪屍是接觸赤炎之後死掉的,隨後異變,化成喪屍;速度比我們快,力氣比我們大,跳得比我們高,視覺嗅覺都比我們靈敏,就跟電影電視一樣,可代價呢?”
“它們沒有思想沒有智慧,不懂得吃飯睡覺休息,隻憑本能行動。照這樣下去,別說和我們一樣的血肉之軀,就算鐵人也扛不住。”
“要是我朋友推測的沒錯,別看現在一對一,普通人會被喪屍吃掉;再過五、七年,喪屍體力下降,就能打成平手了。”她抽出一柄彎刀,靈敏地在空中揮動,遙遙指著襄城方向:“等到十年以上,就是我們追著喪屍打了,嗯,當然它們多了點。到時候我們湊齊所有的人,別說牛頭村,直接把襄城搶回來,然後十堰,南陽,荊門,宜昌,武漢,再去陝西、四川、湖南、廣東,最後北京。”
盡管七年之前沒能親眼看到,此時此刻的雷珊依然信心十足,舉著地圖,仿佛祖國就在手中:“最多十五年,喪屍就完蛋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回到她和爸爸媽媽的家,不像現在,隻能遙遙相望。
第二天一早,雷珊打個噴嚏,舍不得鑽出鋪著棉被的睡袋,真冷啊。漢堡把腦袋伸過來,被她抓著耳朵一通揉。
剛出房門,剛梳洗過的郭莉莉塗著護膚水,不停吸著鼻涕,病得聲調都變了。雷珊立刻躲遠些,她“啊~”地撲過來:“嫌棄我啦?”
早餐是麥片粥和麵包,還有煎蛋和香腸:雞蛋是昨天從牛頭村帶回來的,路上碎了一半,被周曉露和年輕媽媽兌進麵粉蔥花,烙成雞蛋餅,大家一搶而空。
“娜娜好點沒?”她吃一大口香腸。
年輕媽媽憂慮地搖搖頭。“剛喝完粥,沒讓她起來。”
天氣越來越涼,雖然鋪了睡袋被褥,畢竟沒有床,感冒發燒的數不勝數,就連牛頭村狩獵都人手不足。本隊也是一樣,大人們流鼻涕的流鼻涕,發熱的發熱,小姑娘娜娜高燒三天,吃了藥也蔫蔫的,把媽媽急壞了。
客廳新添草綠色布藝沙發,是從農家院拾回來的,王心樹有氣無力橫在上頭,額頭放著濕毛巾:“王小冊,日哥盯牆去了,讓我跟你說一聲。”
進入九月,清寧度假村開始實行輪值製度,五人帶著年輕媽媽母女、眼鏡男與王心樹八人正式合並,內部分了分工:女生們負責內勤,身手好的外出狩獵,身手一般的留在基地,例行巡邏、放哨、盯牆、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