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男人並不認為他真的對自己客氣,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她不會跟你成親的,新娘是我的。”
一時間,抽氣聲片片。
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陸將軍,您說錯了吧?我才是新郎官,新娘怎麼會是你的呢?”
男人的射向滄,滄也不甘落於人後,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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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
男人咬牙,瞪向言苕。
“言蕪!你賭氣不就是想讓我說那三個字嗎?好,我說,我愛你,很久以前我就愛上了你,隻是心裏一直不願意承認而已。別跟我鬧別扭了,你這樣做不值得。求你原諒我好嗎?”男人滿懷希冀望向他。
言蕪???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賓客八卦之心大起,高高地豎起耳朵。
“新娘”是言苕,哪裏是什麼言蕪?偏偏真正的“新娘”不能開口,隻得搖頭,不停地搖頭。
男人眼神黯然,“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麼?”
“陸將軍,今天是我成親的大好日子,你這樣在我妻子麵前大喊‘我愛你’,似乎不合理吧?”滄並沒有澄清,任由男人誤會下去。
言苕扯扯滄的衣袖。
滄在笑,不理會身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新娘”。
“我——”男人拋棄最後一點自尊,問,“你真的要嫁給他?你真的對我沒感覺的嗎?”
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無法回答,言苕隻能幹著急。
滄將手搭在言苕肩頭,“親愛的,你是愛我,還是愛他?”
伸手指著滄,言苕覺得,滄真的很壞心。
“是嗎?”男人滿臉苦澀,“對不起,打擾了。”
他鬧了個笑話麼?
自嘲一笑,男人隻能選擇一個人黯然離去。
言苕大驚,那他豈不是成了棒打鴛鴦的人了麼?而且壞的還是姐姐的姻緣。
“等等!陸將軍。”
這一聲叫得全場靜寂,叫得滄眉飛色舞——咦?眉飛色舞?!
男人腳下一頓,回頭望向新娘的眼睛不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
“滄你把姐姐藏哪去了?還不把她放了。”言苕扯著滄。
“你說話了。”滄笑得好不得意。
言苕沉默片刻,“賭約是我輸了。”
賭約?
水門人瞬間了然。
弄半天原來是滄在背後搞鬼。
“我認栽。你快把姐姐放了吧。”他微怒,“緊緊為了一個小小……的賭約,你就那麼喜歡當個棒打鴛鴦的人?”
那個小小兩字,言苕說得好小聲,有些……底氣不足。
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有他人死活與他無關。
“滄!”
好吧,好吧。
滄拍拍手。
不到片刻,一個女人風風火火地衝到他麵前,“滄!你這小混球!竟然把我關起來!娶走我苕弟也就罷了,他的選擇,我無法改變。可是,可是!今日我最親愛的苕弟成親,你竟然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觀禮!”
氣呼呼的女人雙眼冒著火花。
滄掏掏耳朵,不理。
女人不甘地直跺腳。
“小五……”這聲音飽含無限驚喜。
“幹嘛!”女人沒好氣一瞪,爾後愣住,“你怎麼在這?”
“我——”
女人壓根沒給男人回話的時間,她轉頭,氣氛地大叫,“啊!小混蛋,連這個不相幹的人你都請來了,竟然偏偏不讓我觀禮!”
女人怒火高昂,大展潑婦風采。
滄沒理她,徑自對著言苕嗬嗬直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