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3)

也安靜了。莫非這鳥是小俞養的?被凱子橫刀奪愛?”

毫無懸念,一本書落在胡炎頭上。

俞之兼又把鴉轉交給嶽凱,嶽凱興高采烈地接過安靜下來的鴉,抱在懷裏摸著鴉的羽毛。

“你們一直叫它‘鴉’,不是你們之中養的,怎麼會知道名字。”胡炎把書丟回嶽凱的書桌上。

“那本來就是烏鴉。”不等俞之兼和嶽凱解釋,馮其就開口說道。

“烏鴉不都是黑的嗎?”胡炎奇怪地問,“而且,烏鴉不吉利吧。”

馮其鄙視地看著胡炎,“誰告訴叫烏鴉就都是黑的?雖然也沒有全白的種類,這個應該是變異了。而且似乎比平常的烏鴉要大點吧。烏鴉會被認為是凶鳥,一個是因為它的叫聲,一個就是它主食死物。”

“看不出,你小子還懂挺多的。”胡炎不屑地斜了馮其一眼。

“喜鵲和烏鴉都屬於鴉科,可是人類對喜鵲比對烏鴉的感覺要好多了。”馮其搖搖頭。

“對於少部分人來說,這兩隻都是野味。”馮其看著鴉笑著說,隨後便感覺鴉用很犀利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應該是錯覺吧。

“能吃?”胡炎懷疑地看了眼鴉,怎麼看都覺得這隻鳥的眼神不太友善。

“你們休想打鴉的主意。”嶽凱再度抱緊鴉,鴉非常不滿地啄了一下嶽凱,嶽凱委屈地輕拍了一下鴉的頭,“真不知好歹。”

“烏鴉通靈,據說烏鴉能看見人類看不見的一些東西。”俞之兼冷冷地冒出一句。

胡炎和馮其打了個冷戰。

“我隻是聽說有人吃過。打死我也不敢吃。”馮其趕緊解釋道。

“喂,球賽開始了,我們去驢子那蹭‘本本’”胡炎示意馮其。驢子姓呂,跟俞之兼他們一個係不同班,就住在俞之間他們寢室上麵兩層,和胡炎馮其以及嶽凱打球認識的,寢室有台筆記本,胡炎和馮其這幾天經常去那蹭“本本”。

二人躥出寢室後,俞之兼關上門,在門上貼了道符。

“你要抓鬼?我們寢室也有鬼?”嶽凱四下看了看。

“引鬼。不過那東西應該不是鬼。”俞之兼說道。

“那個真的是我們從神農架帶回來的邪物?”俞之兼將昨晚5號樓308室的事情告訴了嶽凱,並告訴嶽凱自己懷疑那個引起眾鬼恐慌的元凶就是神農架事件中沒有抓住的“邪物”。

“先招來再說。早上,我在學校周圍用血做了‘引’,隻要它在學校範圍內,我就可以以血做引把它招來。”俞之兼已經在除了窗口外的另外兩麵牆上也貼了符,又塞給嶽凱一道符,“等會它出現後,你就拿著這道符站在窗口。”

“你血很多嗎?怎麼都是用‘血’的,遲早你會成人幹。”嶽凱撇嘴說道。

“小之本來就不懂結陣,他自己布陣隻能以血作為媒介,很多陣都布不了。如果不是我損耗太大,他也不用這麼麻煩。”鴉幫俞之兼做了解釋。

嶽凱點點頭,抱著鴉的手緊了緊,“我會保護你,也會看好小俞。”

“照顧好你自己。”鴉輕輕地說,又輕輕地啄了啄嶽凱的手臂。

一切準備就緒,俞之兼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劃了幾下,開始念著咒語。

屋內閃出紅色的光芒,紅光越來越盛,最後整間屋子都是紅色。突然,紅色光芒中顯現一個黑色的小圓點,黑點慢慢擴大,一直長大到差不多健身球大小,紅光便迅速黯淡。俞之兼使了個眼色,嶽凱站到窗邊。

“小子,膽子不小。”一個低沉卻給人很威嚴的男聲響起,語氣很是傲慢。

“怎麼這麼像棉花糖。”嶽凱看著那一大團黑色,想起小時候路邊賣的有白有紅的棉花糖,“棉花糖沒有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