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DAKOTA,他老爸是一個實實在在的DAKOTA酒鬼,他親媽目前則在委內瑞拉某地他完全沒有任何了解。他家族裏混血混的很混亂,寫下來幾乎能編出一本美國南部原住民部族考證備忘錄。但不管怎麼混他都是印第安人,而且他堅決不剪頭發,他6年級時用球棒打裂了一個帶頭戲弄他的11年級胖子的膝蓋骨後“CRAZY PONY”外號就傳了出去。

史建瑭來自一個傳統俄羅斯移民家庭,就是那種餐前會祈禱將近半小時的傳統俄羅斯家庭。他對家中軍隊式等級森嚴的教育方式極度反感,並對教堂裏的讚美歌和各種青年團契活動毫無熱情,很快他成了他們團體中的異類,在糟糕的ELEMENTARY SCHOOL(初中?)生活後他毫不猶豫自作主張的把高中改成了那所警察有常駐辦公室但離家很遠的”ALE&INSANE HIGH “——OLE ANDERSON HIGH。(酒精和瘋狂高中,這是個諧音玩笑)

與家中基本斷絕聯係後他最迫切的需要就是錢,他的家人每個月給他彙去300,這個錢甚至不夠住在街邊的卡車裏——“你們看天上的飛鳥也不種,也不收,也不積蓄在倉裏,你們的天父尚且養活它。你們不比飛鳥貴重得多嗎。”——史建瑭覺得他能活到現在確實應該感謝上帝——總之他開始飆車賺錢,某次非法飆車集會上他與李存勖一見如故成了死黨,倆人平攤了一個到處是碎酒瓶渣的公寓一直“同居”到了現在。

他們不參加籃球隊,而是與一群“OUR MAMAS ARE JUNKIES AND OUR PAPAS ARE DRUNKS”(我們媽媽是海洛因成癮者我們爸爸是酗酒狂)的JERK混跡。中學六年他們做過所有中學生應該做過的事:抽煙酗酒嗑藥倒賣毒品曠課打架飆車胡搞——除了學習。

好基督徒在這個的學校裏早滅絕了,姑娘們天天濃妝豔抹打扮的拉斯維加斯舞場女郎般在走廊裏扭,任何地方聽到任何聲音看到任何東西都不奇怪。而這兩個身材惹火又高又俊又“有性格”的青年則一直被姑娘們瘋狂的追逐著。任何一個PARTY上都會有女孩主動湊上去搭訕“HI BABY DO YOU WANNA HAVE JOY?”(寶貝要玩玩嗎?)。

史建瑭不討厭這些,但某天當一個女孩在他麵前拿出帶著粉紅色絨毛尾巴的震動肛栓衝他眨眼時他對SEX產生了徹底的陰影。ASHEELY和他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對SEX沒有任何特殊需求——甚至說很冷淡。

現在答案揭曉了:之所以這個漂亮火辣的年輕女孩對她同樣漂亮火辣的年輕男友需求如此之低是因為她LESBIAN。

高中畢業PARTY後的第二天史建瑭是第一個從酒精中掙紮出來的人,扒在他身上的陌生姑娘即使被他不很溫柔的拉開仍然沒有醒,他靠著臥室門坐起來看著滿地七橫八豎姿態萬千的“屍體”對前程感到了徹骨的迷茫,他完全不知道之後要做什麼。

他開車,偶爾去幾個小PUB混舞曲,他不認為飆車和那些小酒吧就是他的一生,但是他也不知道他的一生到底是什麼。

至少現在完全不知道。

史建瑭到目前為止的想法一直是找個女孩踏踏實實過日子。

當然如果他把這個想法說出來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抽粉抽廢了腦子。

至於李存勖的生活幾乎沒有變化,靠賽車賭金賺錢,始終與當地一些極端“藝術”的小劇團保持著聯係。他仍然不斷帶姑娘回來過夜,他帶回來的全是讓史建瑭倒抽冷氣的狠角色:地下樂隊女主唱,FOX女主播,Cd girls當家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