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斂廓下樂器簇於帝屍之上,發火焚之。及明宗入洛,止得其燼骨而已。
……
如果現在我死了,我還會不會再遇見他們?
有些人還沒來得及道歉
有些人還沒來得及感謝
有些人還沒來得及了解
有些人還沒來得及珍惜
有些人還沒來得及抓住
……
如夢,如夢,
殘月落花煙重。
( ——李存勖《如夢令》)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寫這個東西的動力:
重溫一遍小亞子的故事我很憤怒:不要想著靠任何人,要想法子自強自立努力去拚,否則毀了別人之後就是毀了自己。
從這個層麵來看,李存勖從來不是一個 LOSER,LOSER是那群試圖依附他的ASSHOLE。
His heart is soft green, his heart is flaming crimson;his heart is like a wounded deer, seeking the refuge in the forests. (對,我想把“guantanamera”全詩紋在身上……)
寫這個讓我回憶起很多人……很多人也許我們永遠不會再相見……
“如果我心念一轉,可能我永遠不會碰到你並知道你是一個多棒的人。”
這件事是一個賣漢堡的畫家告訴我的,我們給彼此畫了像,他說他曾給一個朋友畫像,當時他們彼此開著玩笑,不久後那人就死了。我回青旅時他說“我怕過了這一個路口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說的好,第二天我拖著行李繼續去扒汽車,從此再也沒見過他。
一個紐約長大的挪威人被我的毛衣上奇怪的獅子震驚了,因為那是他從來沒在北美見過的維京海獅,他的生活很艱難,他堅持我是他死去的四歲的有中國血統的侄女帶給他的啟示。
“這就是命運,命運安排你與一些人見麵。”
他送了我一個巨大的據說是第一代中國移民物件的台燈,我送了他一個金屬野牛頭骨和鷹羽毛的印第安項鏈,我們再沒見過。
我見到一個徹底的符合我對小亞子印象的家夥(聽PUFF THE MAGIC DRAGON聽哭的家夥都是好家夥),我們的回憶基本就是酒精和恐怖喜劇電影,我忍不住問他你知道我們中國曆史上有一個遊牧部落他們的人物傳記裏幾乎一半是關於喝酒嗎?
他答:嗯,有說法原住民與蒙古人有關係,所以酒精在我的血液裏流淌。
(因為此人還有法國意大利血統……而法國意大利人都是世界認證級酒鬼……)
他說:"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確知的兩件事:1,我是個ASSHLOE;2,我會死。"
說的好,我也一樣。
我們還不能再見。
以及知道沙陀人後來去了哪嗎?他們去了澳大利亞……那時基本每晚都是張導《十三太保》開場宴飲再現…最那啥的是公共房間確實還有壁爐…我不知道他們怎麼保證第二天準時去工作…我在上一個地方把感冒藥留給同宿舍剛來找活一直卻沒找到感冒藥的英格蘭小美女,想以此考驗一下自己的生命力…結果我的感冒被在山上單衣短袖衝到將近零下四十度的風雪裏和那夥澳大利對著最大瓶裝的杜鬆子酒吹的瘋子狂吼“i''m an asshooooole ——”治好了……
我們再沒見過。
中學裏這種對話並不稀奇:“你弟弟怎麼啦?”“他嗑藥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