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和煜叔有點關係,他負責把一個狙擊手帶進地盤,然後在狙擊之後迅速帶領他們撤退,簡單點說——他的工作就是協助他人要他老板煜叔的命。
林大忠沒怎麼想就答應了。撈偏門的要撈就撈個大的!
再說名義上他是煜叔的人,可是煜叔那麼多馬仔,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他又必要為了一個不知道他名字的人拒絕那麼一大筆錢嗎?誰會和錢過不去。
於是在一個燈火斑斕的晚上,林大忠利用自己的身份,開車親自將那個藏在後備箱的人帶進了地盤……
過程無需贅述,其結果隻是增加了煜叔被刺客暗殺的記錄而已,煜叔本人則再次大難不死,然而事情一層層查出來,很快就查到了源頭,再順藤摸瓜就摸出了林大忠這個癟瓜。
敵對勢力的人要煜叔的命他並不在乎,因為天經地義,可是煜叔頂容不下的就是叛徒,他處理起來可是一點不手軟,給負責清理門戶的喬承的任務內容是——斬草除根。
喬承負責清理過幾次類似的事情了,微笑著接下來,毫無怨言。事後來複命也是一切順利,煜叔並未再做調查,他日理萬機,若每一件事情都親力親為怕不能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是就是這樣他毫不存疑的人做下的這一件毫不存疑的事情,在十幾年後卻爆出一個顛覆性的結局——喬承並沒有按照他的囑咐斬草除根,而是偷偷留下了那個叛徒的兒子,養在孤兒院裏,並在一年之後臨死之前將其托付給煜叔。
沒人知道為什麼。
第69章...
喬鑫說到自己被放生的場景:
“那天我放學回家,一進家門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空氣裏有點異常的味道,後來我才知道,那就是血腥的味道。在客廳裏我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那裏,林大忠躺在地上睜著眼睛,我突然就意識到他是死了,我在垃圾堆裏見過死貓死狗,都是這樣一種冰冷灰暗的樣子。那個男人——喬承,他真是個奇怪的人,直到今天我還是這樣認為,他那時候笑著問我是不是林大忠的兒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怎麼回答他才不會殺我,我明白他之所以殺了林大忠還不走就是在等我,等著殺掉我。
“可是喬承並沒有動手,他指著桌子上的那個被打開的印著世界地圖的鞋盒子裏的獎狀說聽你爸爸說你是個成績非常好的孩子。我不知道林大忠在死前拿出這些東西幹什麼,大概是利用我求情,不是常見這樣的情節嘛,唄擒的歹人張嘴就會說‘上有把旬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不過林大忠還是被幹掉了。就像那些貓狗。
“其實我當時怕極了,怎麼能不怕,我隻是個孩子,不過我也清楚自己是跑不掉的,隻是有點麻木地站在那裏,喬鑫微笑地看著我,說你真是個有點意⑧
第70章
煜叔毫不拖泥帶水地搬出了桑園,一想到喬鑫那小子從小就心機那麼深沉地呆在自己身邊,明明是殺父之仇卻能做出那麼乖順親昵的姿態,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煜叔原本以為自己便是無可救藥的冷血一枚了,沒想到他一生中遇到的幾個人除了他爺爺他哥哥之外就沒有幾個正常思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