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才不過去呢,選了靠門口的椅子坐了下來。

“要說這田苗兒可真是這個,誰家的閨女有她這個能耐?”吳氏見她不過來,倒也不惱,邊說還邊豎起大拇指。

“嫂子說的可是真真兒的,咱們家苗兒啊,那在全鎮也找不出二個來。”姑奶田氏自豪的說。

“唉呀,你們啊就別再誇她了,再誇這丫頭就得飄著走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付氏真是聽夠了,從早上到現在,這些人張口閉口的就是誇田苗。

咋地?他們老田家現在起來了,感情就全是她一個不丫頭的功勞?他們這些個大人,就一個屁都不是了嗎?哼,這些個不會嘮嗑的。

“奶,我來是想問問,咱們晚上咋安排啊?”田苗也是受不了她們,那沒完沒了的表揚,就算是再好聽的話,聽了三遍也心生厭煩了啊,何況還不隻三遍。

“這事兒你還問我幹啥,你自己看著辦吧。”付氏一副全權交給田苗的樣子,還真有一點大家老太太的意思。

“那我就看著辦了,大夥先嘮著,我這忙完了就過來。”田苗說實就起身離開了。

從前廳出來之後,她就進了正廳,此時田占財等男人們,也都喝得酒,正在喝著茶。

“爺,你們這麼快就喝完了?我還尋思著要是不夠的話,倉庫裏還有呢。”田苗見他們狀態都還不錯,心中有些意外。

“哈哈,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可是誰也沒有喝到量呢,想知道為啥不?”族長有心逗一逗田苗。

“那是為啥啊?”田苗見他笑,就知道他這是想逗自己,自然是要配合他老人家的。

“記住啊,這喬遷宴席,菜不可吃光,酒也不可喝盡,那是要給主家兒留下的。”族長笑著解釋,這可是他們這裏的老理兒。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尋思呢。”田苗笑著說。

“哈哈,正好你來了,我還想讓人找你去呢。”田占財笑著擺手,示意她過去。

“爺,你找我啥事兒啊?”田苗沒想到,她不過就是隨便過來看看,卻不想爺爺居然找她有事兒?

“還能有啥事兒,我們老哥幾個白天沒喝好,晚上自然是要好好喝個夠的,你去給我們好好的張絡一桌,像樣的下酒菜。”田占財豪氣萬千的說著。

“好嘞,我這就去準備。”田苗一聽也是笑著離去,到了廚房裏一看,心裏很是滿意。

田朵真是個幹活的好手,不隻到處都收拾得幹淨,那些個剩菜什麼的,也被她分出去不少。

櫥櫃裏麵放著的,一看就是沒有動過,這些熱一下,晚上女人們吃算是夠了。看來男人們的下酒菜那是要重新準備才行,心裏盤算著的田苗,突然想到一個好法子,立刻轉身往白易然家裏跑。

“江爺爺呢?”田苗一進門,見白易然正在看書,卻不見江爺爺的身影。

“去工地了,你找他有事兒?”白易然將看到一半的書,放了下來。

“還不是吃的事兒,等會再去找他也行,正好我和你說點正事兒。”田苗坐在他的對麵兒,順便掃了一書他放下來的書,居然是一本律法方麵的書。

“什麼事兒?”白易然被她這麼一說,還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最近她交待下來的正事兒,可是太多了。

“你咋還看這書?咋地你想考科舉啊?”田苗好奇的問。

“你想什麼呢?我看這些不過就是為了多知道一些,這做生意,總是要遇到這樣或那樣的事情,多看看這樣的書,將來興許用得上。”白易然輕笑著解釋,他別說不想考什麼科舉。

就算他真的想考,怕是也不行吧,雪兒說他是九王爺的兒子,這若是真的,那麼自己就是叛賊之後,不被殺也是要圈禁的,哪可能去參加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