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自己夢中那個男人是同一個人麼?雖然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感覺也如此相似,甚至還有了那聲“少爺”,但是王鈺還是不能就這樣相信自心中浮現出的答案——那簡直是隻有在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情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然這些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作為精神科醫生的王鈺還是知道什麼樣的狀況會被劃為患病的那一類。以最快的速度作出決定,王鈺開口對一直站在身側的張大夫說:“這個病人由我負責吧。”

“……?”張大夫愣了一下,然後眯起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王鈺。

除非是力所不能及處理不了的病患,否則從別的大夫手中要病人是醫院公認的忌諱,要是平時王鈺也不會特意去犯這個忌諱,隻是這次的這個人,他必須要自己來看。

“啊……”王鈺故作神秘地湊到張大夫身邊小聲說:“這個病例我很感興趣,我不是正在寫學術論文麼,這個病例正好可以作為臨床資料,所以……”其實最近要去旅遊才是真的,不過作為精神科的大夫又是主任醫師,做論文基本上可以說是家常便飯,隨時隨地都需要,王鈺自開始也沒有想到原本一直被大家當作負擔的這項工作,這時恰好能拿出來當借口。

“恩……那就交給你吧。”張大夫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護士手中拿著的男子的病曆,點點頭一幅大度地笑著說。

“我看看病曆。”從旁邊護士手中接過男子的病曆,王鈺轉身衝坐在床邊的人輕聲說:“跟我來。”

男子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點點頭站起來跟在王鈺身後走出了病房。

走在狹長的醫院走廊裏,王鈺能夠清楚地聽到身後人的腳步聲和輕輕的呼吸聲,雖然知道那人就跟在自己身後,但他還是總忍不住要回過頭去看。

幾次下來,王鈺發現男子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意識到這一點他心中不覺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或許是想驅走那種感覺,又或者是想確定些什麼,王鈺開口問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的男人聞聲微微皺起眉,但並沒有回答王鈺的問題,隻是那樣看著他。

男人的神情讓王鈺有一種是不是自己說錯話的感覺,他尷尬地笑笑,但走了兩步他忽然想起一個非常簡單的可以解決心中疑問的問題,“恩……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麼?”

男子的腳步稍稍慢了一下,但這一次他回答了王鈺,隻是說出的話讓王鈺心中一緊,“天元5年。”

“……”王鈺不覺停下了腳步。若是其他人聽到這個答案一定會覺得男子就是精神有問題,因為這個紀年的說法明顯不屬於這個時代,可是聽在王鈺的耳朵裏卻在心裏著實掀起了又一次的波瀾。男子說的這個日子王鈺是知道的,那正是他夢中世界所處的年代……

自己做的那個夢從來都沒有跟別人提起過,世界上絕對沒有第二人知道!除非……難道?可這又怎麼可能……

回到診室,王鈺伸手指了一下擺在最裏麵的診斷床試探著提出要求:“在那張床上躺下好嗎?”因為精神病醫院主要醫治的是神經上的疾病,所以治療其他身體疾病的水平是相對比較差的,而大多數精神病患者在身體上卻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為了更好地製訂治療方案,也為了避免因檢查不周而發生的醫療事故而讓醫院擔上額外責任,所有的病人在入院前都必須要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