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過了沒有?”
“洗漱過了,他還吩咐小的動作輕點以免打擾到您。”
【居然是洗漱過了!我居然睡的這麼深!】原罪再次皺了皺眉頭。便不說話了,任由小廝們幫他打理。
“誒?紅牌你怎麼了?一大早就盯著烏雲?”大廳裏正在用早點的鴇爺,看見黑著臉的下樓的原罪,好奇地問。
“沒什麼。覺得自己睡眠質量太好了,不痛快而已。”原罪就著鴇爺傍邊的位置坐下,雜役立刻添了碗筷上來。
“啊?”鴇爺奇怪地啊了一句,“我說紅牌,你這是想要刺激那些夜夜失眠,夜晚多夢的人麼?”
“嗬嗬,鴇爺,紅牌這是在責怪自己,睡得太死,怠慢了昨晚的客官呢。”插話的是一個正在下樓的豔紅色的身影,“紅牌如此敬業,鴇爺你怎麼能說他是要刺激別人呢。”那人來到原罪旁邊的位置坐下,輕佻地靠在原罪的肩膀上,手指挑了一下原罪的下巴,“紅牌,你說我說的對麼?”
“媚倌,一大早地給我收斂點。”原罪不客氣地推開媚倌,皺了皺眉頭,臉更是黑了一黑。
“哦?是這樣的嗎?紅牌?”鴇爺聽了媚倌的說辭,覺得有可能的問。
“隨你怎麼想吧。”原罪深吸了口氣,緩了緩情緒,便開始吃早點。
“哦~~~”鴇爺恍然大悟地捶了下手掌,“紅牌果然敬業啊!”麵對鴇爺那肅然起敬的樣子,某罪額頭爬起黑線。
“嗬嗬,紅牌,一大早你怎麼如此冷淡呢。”媚倌不在意地又趴回原罪的肩膀。
“滾開。”原罪不客氣地踹了媚倌一腳,“你一大早發什麼浪!昨天的客官沒滿足你麼?”
“嘖!好野蠻。”媚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昨天點我的是個純受。”
“噗!”在另一桌吃飯的某隻聽到這句話時毫沒形象地噴茶了。
“媚倌你也有做攻的時候?”鴇爺露出一副這問題非常值得探討一下的表情。
“嘖嘖!誰知道啊!”媚倌用手理了理發絲,“那客官說,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經驗老道,所以點了我啊。”
“他肯定是個沒經驗的主兒。”原罪冷淡地說,“你這隻全身上下寫滿了‘我是妖孽受’的被攻樣。他居然會點你做他的攻。絕對的是個沒經驗的雛兒。”
“嗯嗯!同意同意。”鴇爺附和地點頭。
“哎呀,所以說,人家昨天好不滿足的呢。”媚倌不在意地甩了下手,繼續趴回原罪的肩膀,無比妖媚地說,“紅牌,要是你有什麼不舒爽的事,就盡情地**在我身上吧。”
“錚!!!”就在媚倌說完這話的同時,猛然從旁邊傳來一聲琴弦斷掉的聲音。
“呀!呀!琴師,這把琴可是很貴的說!”最先蹦過去的是鴇爺,他極心疼地摸了摸那把琴喃喃地說,“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他那心碎的表情,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是個懂琴惜琴之人。事實上,他是在無比心疼著銀子。再買一把要好多銀子的說!
“鴇爺,要是修不好,買琴的錢就從我的月錢裏扣吧。”琴師細聲地說了句。
“哦?哦?那好吧。”鴇爺看琴師這麼勇於承擔責任,也不多說什麼,便吩咐人等等把琴送到琴行裏看看能不能修好。
“嘖嘖嘖!突然那麼一聲,可嚇壞了人家了呢。”媚倌無不矯情地說,有故意往原罪身上靠了靠。
“媚倌,早飯過後回去抄樓規一百遍。”就在原罪想再次厭惡地推開媚倌,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
眾人抬眼望去,隻看見頭牌正悠閑地下樓。
“啊啊!頭牌,不要啊!”媚倌迅速離開原罪,哀吼道。
“哦?那五百遍好了。”頭牌坐下,接雜役遞來的碗筷開始吃飯,依舊溫柔地扔出一句。
“不,不是。那個,頭牌…”媚倌欲哭無淚。
“要不,一千遍吧。”頭牌抬頭溫柔地對媚倌笑笑,然後轉頭問原罪,“紅牌覺得如何?”
“嗯。挺好的。頭牌真是溫柔,隻罰了吵樓規一千遍呢。”原罪隨意地喝了口粥回答道,“若是我,肯定會把他扔到調教房內,讓他在裏麵呆個幾天。”
“……”媚倌無比幽怨地看了兩人一眼,老老實實地開始吃起早飯了。心裏碎碎念著:不就是一大早活絡了下大廳裏的氣氛嘛!居然罰我抄樓規!一群掛著人皮的壞蛋!
原罪冷冷地瞥了一眼媚倌,【活該你這隻妖孽。】
“頭牌,跟你報備下。剛才琴師把琴弦調斷了。”鴇爺無視了在座的水深火熱說道。
“嗯。回頭讓賬倌記下賬就可以了。”頭牌依舊吃著早飯。
“話說,今天賬倌怎麼沒來吃早飯?”鴇爺看了下周圍沒發現賬倌便問。
“鴇爺,賬倌今天去外麵收賬了。”鴇爺的貼身小廝恭敬地回答道。
“哦,哦。是這樣。”鴇爺看著曉藝點了點頭。
“好了,大家快點吃完早點,都該幹什麼的幹社麼去吧。”頭牌吃完早點,擦了擦嘴,吩咐道。
“頭牌,你吃完了?!”媚倌驚訝地看著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