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做得不夠朋友。”這時,金玄曦嘴角揚起苦澀的笑附和著季浩的話說。

歐陽幕遠回過臉來,夏雨辰才看見他的嘴角出血了。

歐陽幕遠,季浩,金玄曦,他們三人之間的友情,她並不想破壞,如今他們三個鬧成這樣,她心裏挺不好受的。

要怎麼做,才能事情發展得好一點呢?

要怎麼做,才能早點結束今晚的這出鬧劇呢?

在歐陽幕遠準備說什麼時,她快步進入臥室站到他旁邊,抬手抱住他手臂,一臉嚴肅的搶先道:“季浩,金玄曦,這事,你們別怪幕遠,是我主動去找幕遠,要做他的女人的。”

“幕遠?嗬,叫得可真是親熱啊。”

聽夏雨辰那般維護歐陽幕遠,還親密的叫他幕遠,季浩頓感自己還處在疼痛裏的心又被捅了無數刀子,疼得他連呼吸都覺得痛,“夏雨辰,說,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和她暗度陳倉的?”

“今天,今天早上出門,我就是去找的幕遠。”夏雨辰的心,暗中一橫,對上他痛苦的臉龐,麵不改色的說道。

“什麼?”聞言,季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早上?你答應跟我約會,你還跑去找他?夏雨辰,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你特麼玩我嗎?”

見季浩既無比憤怒又無比痛苦的臉色,夏雨辰的心,沉悶了,“季浩,我……”她想對他解釋點什麼,可開了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臉龐上,越過一絲無奈,索性閉上嘴巴什麼也不說了,隻是看著他,任由他用仇恨的、恨不得殺了她的目光看著她。

“浩,玄曦,感情的事,勉強不得。”

沉默片刻,歐陽幕遠又沉穩嚴肅的說了話,“我和雨辰已經在一起了,這是事實。你們現在難以接受,但我相信過一段時間後,你們會接受的。”說到這兒,寵溺的看向抱著他手臂的夏雨辰,柔聲道:“雨辰,我們走吧。”

“好。”夏雨辰輕輕點頭,季浩和金玄曦在這兒,她知道,這裏是住不得了。

她頭微低,不再去看季浩,抱著歐陽幕遠的手臂繞過季浩,卻不想還沒走出臥室她的一隻手就被季浩拉扯了住,力氣很大,使得她手上一疼,“呃……”

“夏雨辰,你給我站在,今晚,你哪裏也別想去。”正在氣頭上,季浩哪裏控製得住輕重,越發拉住她的手,對她凶惡的大吼。

歐陽幕遠的臉色,變得有些黑沉了,“浩,你再難受再憤怒,也應該適可而止。”

“歐陽幕遠,你給我閉嘴。”

他歐陽幕遠的話,季浩一個字都不想聽,因為聽了,他隻會更暴躁,更恨不得殺人,“你特麼身上還穿著我的衣服,要走,你特麼一個人滾,而且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在滾。”他身上還穿著屬於他的衣物,這事,他在意極了。

猶豫一秒,歐陽幕遠對上他眼,沉著臉點頭,“好,你的衣服,我脫給你,雨辰,你去把我的濕衣服拿來。”

夏雨辰想,濕衣服穿著不好吧?

金玄曦就住在隔壁,她也沒怎麼多想,便說:“幕遠,金玄曦那裏有衣服,我去他那兒給你拿一套幹的衣服來。”說完,手上用力,欲從季浩手裏抽回自己的手,“季浩,你放開。”

季浩看著歐陽幕遠,憤怒淩厲的眼睛隱隱含淚,嘴角一扯,笑得難看,“嗬,夏雨辰,你以為金玄曦會把他的衣服拿給他這個偽君子穿嗎?”

夏雨辰這才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陰冷著一張臉看著他們的金玄曦。

金玄曦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眸裏,充滿悲戚與失望,用嘲諷的聲音說:“雨辰,今天我算是看清我們親愛的皇太子殿下的真麵目了,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他倒好,把我和浩當傻子一樣,把和你的事瞞得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我和浩都想得到的你給弄到手了。在黑拳酒吧,我們三個人難得聚在一起,季浩那麼難受,要他陪著喝酒他怎麼都不肯,說他今晚有事,我以為他要去忙什麼國家大事,還好心的讓季浩放他走,我一個人在那兒一杯一杯的陪季浩喝,可沒有想到,他不肯多喝酒,是要來這裏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