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蕭霽寧聽完京淵給他念的印學士這篇文章之後,自己也有了些思路,他發現其實古人的史論題有些類似於現代的作文,對蕭霽寧來說,可能作詩題要更難一些,好在他這個年紀還不用作詩,而皇子們應該重點學習的也不是作詩。
而他們也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蕭霽寧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這雙小嫩腿還不能支撐太長久的站立,現在酸痛難捱,便揖身和京淵道謝:“謝謝京淵哥哥。”
“殿下不必客氣。”京淵回他一個半揖,“皇上讓淵輔佐殿下念書,淵自當盡心盡力,若殿下沒有別的疑惑,京淵就先退下了。”
京淵走後,那兩名宮女就不如京淵在時對蕭霽寧一般恭敬了。.思.兔.網.
“九殿下,我們該回玉笙居了,娘娘還在等您呢。”身量較高的那名宮女站得早就不耐煩了,要不是因著方才京淵在這裏,她才不會表現的如此溫順,因此京淵一離開,她馬上就變了臉色。
第4章
不過另外一名宮女可能顧忌著七皇子曾經說過的話,便扯了扯高個宮女的袖口,輕聲喚她的名字讓她收斂一些:“嬌枝……”
蕭霽寧麵對嬌枝這番態度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不認識回玉笙居的路,現在沉默,隻是秉承著少說少錯的原則,順便默默記下回去的路。
隨著兩名宮女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的路,他們才走到扶雲宮門口,再往裏走,東邊的偏殿就是純姬所在的玉笙居——蕭霽寧不知道純姬的位分在宮中多高,不過現在看來,並沒有到達可以住一宮主殿的地位。
蕭霽寧住在玉笙居的西廂房,嬌枝把他帶到主臥後踢了一下蹲在牆角打瞌的小太監:“穆奎!殿下回來了,你竟敢在這打盹偷懶,小心我告訴純姬娘娘!”
小太監立馬站起,道歉道:“嬌枝姐姐,是奴才錯了。”
嬌枝哼了一聲就走了,而小太監在她們離開後就立刻衝到蕭霽寧麵前,焦急道:“殿下您可回來了,今日念書可還順利?”
蕭霽寧也不認識他,正在思考自己是繼續以沉默為應對呢,還是開口說兩句話時,那小太監忽地驚呼一聲:“哎呀,殿下您的臉怎麼這般紅,是發熱了嗎?”
“唔,曬的。”蕭霽寧摸摸自己的臉,也覺得有些辣燙的刺痛,應該是上午他醒來前在烈日底下曬久了,被曬傷了吧。
結果他話音剛落,那小太監立刻就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奴才!要不是奴才今日起遲了,殿下也不會受傷。”
蕭霽寧打量了會小太監的臉色,發現這小太監雙頰潮紅,唇色卻十分蒼白,額角還有些虛汗,一看就是在發燒,卻還強撐著站在這裏,他早上起遲恐怕就是因為在生病吧。
而且皇子的貼身太監沒有特別的命令是不能隨意離開皇子的,蕭霽寧醒來的時候周圍隻有兩名宮女照看,說不定就是因為小太監病了早上有人替他來告過假,原身準了才沒見這小太監的影子。
“殿下先坐下歇歇吧。”蕭霽寧一直沒說話,小太監臉上也沒露出異色,看來原身平日裏就如七皇子說的那樣寡言少語,所以他不吱聲也沒人奇怪,小太監也熟悉了他的沉默,扶著蕭霽寧到圓桌前坐下給他倒了杯水,“殿下您的臉這是被曬傷了,需要奴才為殿下尋太醫……擦點藥嗎?”
小太監臨時改了口,不過蕭霽寧沒太在意,反正就是個曬傷而已。
蕭霽寧以前訓練時沒少曬太陽,他從前膚色就白,曬也曬不黑,隻是會泛紅蛻皮,早就熟悉了被曬傷的感覺,覺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