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衣服脫起來也比褻褲麻煩,所以蕭霽寧就不脫了,改去解褲腰帶:“那脫褲子吧?”

可京淵早不開口晚不開口,偏偏要等到蕭霽寧解開了褲腰帶,就差沒把褻褲拉下時才阻攔他道:“陛下也不必脫褻褲,微臣不過是給您上藥罷了。”

上藥,上什麼藥?

蕭霽寧捏了褲腳,呆愣愣地坐在床上。

下一瞬,京淵就將他的褲腿往上捋了些,露出底下膚色白皙如雪的小腿,再握住他的腳踝輕輕按揉:“今日在禦書房,微臣見陛下撞到了腿,擔心陛下受傷,所以來給陛下上藥。”

恰如京淵所說那樣,蕭霽寧的小腿上確實多了幾塊青色的淤斑,雖然顏色清淡表明傷勢並不嚴重,甚至碰上去都不覺得怎麼疼,可是放在這玉白的雪皮還是有些礙眼。

京淵手上塗著的脂膏被揉熱暖化後便散出些淡淡的藥香,蕭霽寧這才發現京淵這滿手塗著的東西還真是化瘀活血的藥。

“隻是上藥啊……”蕭霽寧小聲嘀咕了句,也不知是該為京淵這樣關心愛護他而高興,還是為了這麼大好的一個晚上隻用來上藥覺得可惜。

所以京淵好笑地問他:“陛下還想做些別的什麼嗎?”

蕭霽寧一聽這話就坐直了身體,盯著京淵看了一會兒後,哼了聲就要去解京淵的褲腰帶:“朕的褲子都解了,哪能隻是上個藥?”

京淵也不攔他,隻是道:“後日便是殿試了,今夜陛下不打算早些休息養足精神嗎?”

“對謔。”蕭霽寧蹙眉。

他第一次主審殿試,還不清楚明日他在到底要在宣政殿到底要待多久,要是今晚他太過放縱,明日沒有精神怎麼辦?

蕭霽寧想了想隻得收手,褲帶也沒好好地係緊便倒下,失落地說:“那便早些休息吧。”

“陛下聽著好像不是很高興?”京淵給蕭霽寧的小腿抹好了藥便擦擦手,掀開被子在他身邊躺下,將蕭霽寧圈進自己懷裏道,“明日就能見到陛下的溫公子了,陛下就一點也不期待嗎?”

什麼叫他的溫公子?

蕭霽寧聽著就好笑,不過京淵現在有功夫調侃他,還鬧吃醋,那就證明或許京淵沒再想著京鉞的事了,所以蕭霽寧放心了些,說:“見他我有什麼好期待的啊?不過我倒是想見見明日謝相看到他出現在大殿時,會是什麼臉色。”

明日主考出題者雖然是蕭霽寧,可是謝相身為百官之首,他肯定是在的,還有禮吏兩部的尚書也都會在,一同監考,這是為了保證皇帝在出完題後若是不想一直等在殿上,出去走動片刻,宣政殿內還得有人監考。

而謝相千叮嚀萬囑咐別讓溫榆來參加今年的殿試,等上三年看看蕭霽寧這帝位坐的穩不穩當,結果溫榆嘴巴上是答應了,可真正幹的卻是陽奉陰違的事。

京淵聞言挑了挑眉梢,附和道:“陛下這麼一說,微臣倒是也挺期待的。”

“你就期待一下吧,明日殿試你又不在。”蕭霽寧說,“你是武將,文官這邊的事你沒法插手。”

“微臣可以偷偷溜去看。”京淵閉著眼睛,靠在蕭霽寧耳畔說,“這也是為了貼身保護陛下的安全。”

蕭霽寧從來都不會狠心拒絕京淵,隻道:“那你要是真的想去,就去吧。”

京淵聞言沒有說話,隻是收緊了抱著蕭霽寧腰肢的胳膊。

許久後,他才道:“放心吧寧寧。我不會娶別人的,永遠不會。”

蕭霽寧都快睡著了,聽京淵來了這麼一句他又清醒了:“像我一樣假意成婚,你也不會嗎?”

京淵篤定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