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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奇怪發型,我也得弄一光頭。

其實我挺佩服敢弄一禿頭的人,因為,隻有兩種人具備這種勇氣。一,混不吝的。二,長得極其出色的。我覺得言諾二者兼備,可是我不敢,要知道我光了我哥非得抽死我不可。其實我還挺羨慕言諾的,夏天倍兒涼快,哪兒像我啊,頂著一腦袋毛發,迫不得已都和姑娘一樣用發卡了。

看我一直沒回話,言諾過來問:“累了?”

“有點。”這邊好死不死的放些藍調,不催眠才怪。

“那就走吧,都快七點了。”

見我在休息椅上無動於衷,言諾使勁兒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啊!!!你幹嘛!”疼死了,那可是腰啊,被他這麼一來還不廢了。

“吃飯去,你不是有胃病麼?”說完拉起我就走,靠,唐宋那賤人連這都告訴他了,我估摸著自己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連上了他的車都不知道。

“我有車???”我開門要下去。

“你保證不出車禍,我就讓你下去。”

我不能保證,所以乖乖的任由他幫我扣上安全帶,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為什麼這麼困?這是我進入睡眠狀態前的最後一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電腦終於恢複正常了,媽媽的中國電【消音】,欠了四毛錢就關我的網絡!

第六章

一覺醒來,已經在我的藍色海洋內,看了看床頭的鍾,都淩晨兩點了。說實話,我是被餓醒的,這該死的言諾,居然沒讓我吃東西。

“言諾?言諾?”我試著叫了兩聲,沒答應,他真就把我擱這兒了?我起身看著他房間的燈關著,下樓發現客廳燈開著,然後就在我覺得那個永遠也沒有人用的敞開式廚房看見了言諾忙碌的身影,寬鬆的居家服,淡淡的笑容,耳朵上的一排耳釘在廚房吊燈下顯得異常耀眼。

“看呆了?”

我被他的聲音一驚,連忙回過神來,幹咳一聲掩飾自己剛剛的入迷狀態:“叫你幹嘛不答應?”

“知道你會下來,就懶得回了。”

“你???”我終於找到比我還懶的人“你會做飯?”

“我什麼不會?”

“靠,你怎麼不叫我啊,餓死了。”我拉著椅子坐下,對著那還在鍋裏的垂涎三尺。

“我叫了,你沒醒。”言諾將炒飯盛出來,“能吃辣麼?”

我想了想很久沒有發作的胃病,又看了看眼前的黑椒雞柳點了點頭 “能。”

用筷子挑了一口放入嘴中,好吃!對於我這種人挑食嘴刁那是出了名的,可是言諾的這道炒飯真的味道極佳,黑胡椒的香辣,雞柳嫩而易嚼,小白菜每一顆就是完美,也顧不得廢話立刻將一碗吃完,隨後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你這樣子活脫脫就是從大內監牢出來的。”

“好吃。”我依舊在回味。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明天起你就得到校上課了,看你今天的表現對學校是完全不熟吧?”

“恩。”

“你的課是每天最早的一節,八點的。”

“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八點,早上?”

“恩,為了改掉你賴床的毛病,我將你和你師兄的調了。”

“卑鄙!徇私枉法!”

“好說。”

“無恥!枉為人師!”

“過獎。”

“其實我身體不好,我家庭醫生建議我晚起。”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你家庭醫生是不是還讓你晚睡,啊?”言諾笑。“這倒是好醫生,什麼時候介紹給我。”

“你看我不順眼,想報複我直接來?”

“我本來就是直接來的,直接調你的課。”言諾瀟灑聳肩,無恥的承認,開始收拾盤子。這句話讓我無話可說,一時間隻聽見盤子互相碰擦的清脆聲音。我挪了個地兒,窩到客廳的沙發上,就那麼坐在那裏,發呆的看著忙碌著的言諾。

“看什麼呢?”回過神,發現言諾嘴裏叼著根煙,衣袖挽起靠在廚房的吧台上看著我。

“沒什麼,你會彈鋼琴麼?”我指了指那架白色的三角鋼琴,言諾居然搖搖頭。“不會你放這裏幹什麼?”我鬱悶。

“當初覺得客廳太空放的。”我就說了,這琴的琴蓋從來沒開過,現在仔細一看那踏板上的紙都沒有揭去。

“我以為你會搗鼓呢。”

“不,我玩架子鼓。”輕輕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轉過頭那耳朵上的一排耳釘刺目的耀眼。

言諾今天給了我幾次震撼,我都不想統計了,原以為這種人可能是搞藝術的結果好死不死是個博導,原以為一個老師為了點內涵會搗鼓搗鼓這鋼琴片兒,結果他來了一句玩架子鼓。我知道了,言諾的世界和我想的都是截然相反的。

“噢???”原本想說的是oh shit,結果由於著實無語隻能發出類似噢的單音。“現在不玩了?”

“你不知道有些東西不喜讓人見到?”言諾走過來,坐到鄰著我的那個沙發上。我想了一下這件屋子內不能共享的有臥室和書房,臥室我見過,那麼“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