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隻有風哥跟他最好,他也很疼風哥。後來他離開風家混黑道,風哥也毫不猶豫的跟著他離開了。”雲嵐這時候也走過來八卦……呃不是,解釋,“至於蕭鴻淵對風哥那麼執照也許就是因為風哥是唯一關心他的人吧。”
“結果這變態就又是殺又是性騷擾的把你風哥嚇跑了?”我嘴角抽搐的轉頭看向雲嵐。
雲嵐頓了一下,有些無奈:“我不是學心理學的,蕭鴻淵想法我也不明白。”
“學心理的也不能明白,”我朝天一翻白眼,道,“不是有一句歌唱得好嗎——‘變態的心思你別猜……’”
忙忙碌碌了幾天,終於到了婚禮那天。
參加婚禮人也不多,就那麼幾個,十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莫然,木洛楓,“純潔”的女孩,猸,火,還有子,和上帝哥哥……(= =|||)
(上帝:我說子,這裏是我的地盤,我不在場不行。但是你跑來遭什麼罪啊!)
(子:我曰過的,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是來報複的……鬧洞房嘿嘿嘿……)
(上帝:這是西方哪來的鬧洞房!)
(子……失算了= =|||……)
我一身黑色禮服和一身白色禮服的雲嵐手挽手站在教堂禮台上,忍住哈欠聽神父嘮嘮叨叨說著
“哦上帝啊上帝……神啊上帝……上帝啊神……”
靠了這是老子結婚又不是上帝結婚,你沒事閑的老上什麼帝上帝,暗戀他回家抱著畫像親去!
(上帝:我怒了,我真的怒了啊啊啊!你說我一天處理那麼婚禮我容易嗎我!你們還這樣欺負我,嗚嗚嗚人家不幹了啊啊啊!)
(子:乖,別哭了啊……乖……)
終於到了那個“XXX你願不願意吧啦吧啦……OOO你願不願意吧啦吧啦……”的經典句型時,我和雲嵐同時笑了。
不是什麼會心一笑,也不是什麼深情一笑,更不是因為什麼感動一笑,而是因為那瑞典神父說著說著英語,突然蹦出我和雲嵐的中文名字時,那山路十八彎的語調,估計連上帝聽了都不知道他在說啥。
(上帝:廢話,老子是洋人,哪聽的懂你們中國話!)
我們帶著笑意說出了我願意。
這句承諾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被我們脫口而出,除了滿滿的幸福感,沒有一絲的沉重負擔。因為,我們都相信彼此,也相信自己,這個用生命承擔的永恒誓言,將永遠不會被打破。
互相交換可由對方名字的戒指,我忍不住輕輕摩挲,這是將靈魂都交給對方的契約啊。
新人擁吻的那一刻,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些緊張。整個人就像是初吻的愣頭青一樣,舌頭都僵硬的無法動彈,惹得雲嵐一邊吻,一邊止不住的低笑。
突然幾聲哢嚓哢嚓聲將我驚起,推開雲嵐轉頭一看,頓時臉上掛滿黑線。
隻見那個“純潔”的小女孩,淡定的收起一架極其專業的照相機,衝我們淡定的擺擺手,道:
“放心,我這個角度你們的臉並不能被看清,不用擔心會被找到。”
我氣得青筋直跳的很瞪向女孩旁邊的木洛楓。隻見他一手撫著女孩的長發,滿臉溫柔的都要滴出水來,特豬哥的讚道:“寶貝你真是太細心了……”
我靠,要,要不是這是我的婚禮,少爺我鐵定罵人!!!
氣完了,不經意間偏頭,看到了站在角落裏的莫然。
他仰著頭,定定的注釋禮台上光彩照人(?)的我,眼神裏是溢出靈魂的迷戀和悲傷。那哀傷,就像沉沉壓在靈魂上的大石,壓得莫然近乎支持不住的扶著座椅,微微發抖。那迷戀,就像延伸了幾生幾世,如絲般纏綿,又如烈火般濃烈,緊緊的纏住了莫然的一生,濃烈的令他窒息。
我不敢再看,別開眼,機械的按照婚禮的流程進行接下來的安排。
婚禮結束的當晚,莫然就離開了。他這一天和我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話便是:“祝你幸福。”
我記得,當年他的婚禮上,我說的也是“祝你幸福。”
我已經記不清當時我到底抱著怎樣一種心情,但是我想,絕對不會有莫然現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