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整個陳府頓時安靜下來。
而陳鳴也是錯愕不已,what?發現了自己是奸細的證據?
陳鳴覺得沒有什麼是比這個東西還扯的事情了。
他上前想要質問那個監察吏,不過被身邊的秦永鎮攔了下來。
他衝著陳鳴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輕舉妄動,陳鳴這才停了下來。
程權也麵露驚訝,他衝著那位監察吏招招手,“拿過來。”
程權看著手裏的盒子,手指一動,盒子上麵的小卡扣便脫落開來,啪的一聲,盒蓋自動打開,露出了裏麵東西的廬山真麵目。
瞬間,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顯然,在這裏的東西,對陳鳴很不利。
見周圍的投來的好奇的目光,程權想了一下,還是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一塊古樸的令牌,上麵繡著一些奇異綺麗的花紋,在最中央的位置,有一個氣勢捭闔睥睨的“天”字。
令牌的背麵,同樣篆刻著一個字,就是陳鳴的姓,一個“陳”字!
與之前繳獲的天廟令牌唯一的差別就是,在在“陳”字的最下麵,還刻著一個小小的“暗”字。
接著,程權又在盒子裏麵拿出來一封書信,他拆開來看了看,發現上麵正是關於監天司最近的情報!
他把書信和令牌遞了出去,讓眾位監察使相互傳閱觀看。
隻聽見一個監察使說道:“這令牌不像是是偽造的,煉製手法和天廟如出一撤!”
“那這麼說的話,陳鳴是奸細的這個懷疑,已經變成了事實?”
“也不能這麼說,萬一是別人誣陷的呢?”
“誣陷?那為什麼陳鳴和那俘虜提供的信息,可以完全吻合呢?”
秦永鎮站在這些人當中,沒有說話。
幾位監察使不斷傳閱著,同時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雖然也有人懷疑陳鳴可能是冤枉的,但更多的人已經把陳鳴歸為了奸細。
在他們看來,這是毋庸置疑的,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陳鳴。
“不過是一個監察吏而已,殺了了事!”
一些脾氣不好的監察使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為了一個監察吏而出動這麼多人手,在他看來很不值得。
而陳鳴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那位監察使說出了要殺自己的話,他的眼神才出現了一絲波動。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位監察使,將他的樣子印在了自己的腦海當中。
陳鳴從來不標榜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如果有人要害他,那他一定會加倍奉還。
那監察使看向陳鳴的眼神非常不好,“你看什麼!怎麼?不服氣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你好看?”
說著,就想要對陳鳴動手,不過被程權攔了下來,“李毅,把你那暴脾氣給我收起來!”
“是!”李毅退了回去,不過他看向陳鳴的目光依舊充滿了不屑。
似乎在說,要不是司正攔著,今天定要你血濺當場一般。
李毅的實力其實在在場的幾位監察使當中,並不算太強,甚至在陳鳴的感知當中,自己一個人都可以將之幹翻!
‘嘚瑟個什麼東西。’陳鳴看不慣這種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卻拽得跟誰欠他個二五八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