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
善寶想想可不是這麼個理,便欣然道:“好,我現在就回房準備。”
猛子和錦瑟相對一望,各自喜不自勝。
這一夜善寶都沒有睡好,天微微亮她便與錦瑟起來,梳洗一番,穿戴一番,拿好昨晚就拾掇好的包袱,心情就像新嫁娘,急切的等著祖公略讓猛子過來找她。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她實在忍不住跑出房去,迎麵看見祖公略同猛子走來,她迎了上去,含羞帶笑道:“不是說好你先行去等我,我和猛子找你。”
祖公略環顧一番,但見幾個粗使的婆子在灑掃庭院,他故意問:“你怕與我一起?”
善寶倔強的將頭一揚:“求之不得。”
於是,四個人,前麵兩個後麵兩個,並行出了大院,於門口上了馬,彼此相對一笑,接著彼此喊了聲“駕”,策馬而去。
身後,看傻了一幹人,接著善小娘與鎮北候不知是私奔還是幽會的話便傳了開去,也就傳到了文婉儀耳朵裏,她摔碎了手中的白瓷茶杯,然後吩咐芬芳:“叫人備車,我要去拜訪陵王。”
文婉儀從無與陵王交往過,芬芳以為自己聽錯,問:“小姐你要拜訪陵王?”
文婉儀怒道:“你耳聾了麼。”
芬芳忙道:“奴婢隻是覺得小姐與陵王好像並不熟悉。”
文婉儀雙眼無神,甚至許久不曾轉動一下眼珠,隻氣息微弱的道:“馬上就要熟悉,非但熟悉,或許還是朋友。”
人生無常,不能猜到自己與祖公略會是這樣的結局,亦不能猜到自己與陵王會是怎樣的開始,總之她要試試。
套了車,芬芳扶著她出了房間,卻在門口碰到了文武的老婆扈氏,文婉儀曉得扈氏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來嘲諷自己的就是來趕自己走的,於是禮節性的喚了聲:“嫂嫂。”
方想離開,扈氏道:“慢著,姑奶奶這是要去哪裏?”
姑奶奶,是指已經出嫁的女兒,她是故意羞臊文婉儀罷了。
文婉儀不知把臉躲向哪一方好,敷衍道:“去街上走走。”
扈氏笑得雙肩抖動:“你還嫌不夠丟人麼,整個雷公鎮誰不知道你被祖二少休了,還往街上去招搖。”
芬芳氣道:“不是侯爺休的小姐,是皇上。”
扈氏咯咯的笑:“祖二少若不想休她,皇上怎麼會管這些小事,是祖二少不好意思開口,求皇上開的口。”
芬芳還想說什麼,扈氏已經一嘴巴扇了過來:“這個家現在是我相公當家,你個賤婢,還想狗仗人勢麼。”
芬芳捂著臉哭泣。
自始至終,文婉儀沒有同扈氏爭執一句,下堂婦,這是應有的報應,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的飛揚跋扈,今非昔比,哥嫂能容她留在家裏已經給了她天大的麵子,所以她忍了,當下拉著芬芳上了馬車,然後喊車夫打馬,在扈氏的唾罵聲中,車子出了文家。
路上芬芳道:“小姐為何忍她,老爺不在了,木幫可是小姐你的。”
文婉儀撐著欲裂的頭道:“忍她一時又何妨,木幫還不是沒有名正言順的歸在我手裏嗎,早晚,我讓這個賤人跪在腳下求我。”(書 快 小 說。)
☆、186章 表小姐,你拿個豬膀胱作何
車子到了陵王府,文婉儀由芬芳扶著下了車,整整衣裙,穩穩心神,與這個江湖傳說頗多的王爺打交道,文婉儀曉得這如同與虎謀皮,除非給足他的好處,否則很難說動他。
“站住!”
護衛橫槍擋住文婉儀,見了誰都是這一套話:“王府重地,黎庶不得靠近。”
文婉儀給芬芳遞個眼色,芬芳便拿出個楸木拜匣捧給護衛,附言:“煩勞通稟王爺千歲,木幫大當家文婉儀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