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個女人在床上探討深奧的問題,當討論到最為激烈的時候,眼看就要得出結論,突然感覺後脊骨一陣發涼,扭頭一看,一道黑影盤旋在身後的半空中,手持五尺長劍,劍芒森冷殺氣濃烈,好似下一刻就要切去你的智慧根一般,你會有什麼感覺?
莫問就碰上這種情況,話說當日,莫問與葉曉月冰釋前嫌,如同幹柴碰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關鍵之時,莫問忽見一道黑影漂浮半空,手持黑色長劍近在咫尺,莫問一抖不要緊,最讓人尷尬的卻是他被嚇噴了,身旁就是地獄,而我卻置身天堂,這種痛苦與快樂並存著,而且還是在明知有圍觀者的情況下。
不錯,那道虛影正是靈魂之劍裏的雀阿,後者隻是冷森森的看著莫問一抖一抖,揮灑著男人的豪邁,這與她往日的溫柔截然不同,似乎在她眼中沒有任何感情,而莫問也直勾勾盯著她,眼中有快樂但更多的卻是無力。
硝煙落定,戰場停歇,而莫問卻感覺一場暴風雨將要來臨,可是奇怪的是,雀阿並沒有說話,而是身形一轉,又帶著靈魂之劍回到了莫問的身體,並且與莫問切斷了聯係。
莫問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兩天,他有一點不舒服,這讓他很尷尬,無論是上廁所的時候,還是吃飯的時候,他的身體多了一種感覺,那就是揮灑的瞬間,時不時的出現,沒有規律沒有時間限製,哪怕是睡覺或者入定,一個寒戰都能讓他舒服的醒轉,但卻又少了某種激動,似乎越是這樣,精神就越空虛寂寞。
沒有任何生理反應的快感,讓人除了恐懼之外還有更多的是對自己失控的無力感,所以這幾天莫問都是老老實實睡覺,雖然每每看到葉曉月幽怨的眼神,讓他有一種將之就地正法的衝動,但一想到頻繁出現的快感,莫問隻能裝作看不見,埋頭裝睡。
“大姐,我錯了好嗎,你饒了我吧,再說這事是我吃虧好不好?”
天台之上,莫問如同虔誠的信徒,向著半空中的靈魂之劍似模似樣的拜了拜,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莫問知道這幾天的反常,一定和雀阿有關。
劍身一道虛影如煙一般飄出,在半空中顯出雀阿曼妙的身形,羅裙輕擺,長發如煙,繚繞動人。
“大姐,嘿嘿...”莫問賤賤的打了個招呼,那小臉把賤男人譜寫的出神入化。
雀阿冷笑著看了一眼莫問,秀嫩的手指輕輕彈了下靈魂之劍的劍身,一陣輕鳴,而莫問卻是身體一抖,不由苦笑,原來如此,這快感發自靈魂之劍,但卻猶如發自內心。
“這種感覺很舒服嗎?”雀阿嗬然一笑,看不出喜怒。
“這個,大姐,別玩了好不好,你是魂靈之身,自然不懂,我可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男人,男女之事怎麼能隻用舒服來概括?”莫問苦著臉說道。
“你是在嘲笑我嗎?”雀阿一臉女王範,俯視著莫問。
莫問腦袋一縮,賤笑著說道:“怎麼會,小人哪敢嘲笑您啊,我這隻是隨口一說。”
同時心中腹議道:這明明就是兩個人嗎,一個溫柔似水,一個寒冷似冰,難道魂靈之身也有精神分裂?
如果細看,會發現雀阿的瞳孔突然擴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正常。
“哎,你啊,還真是不爭氣。”雀阿的一陣歎息,雖然和莫問在夢中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但卻隱約感覺少了些什麼,至於是什麼,莫問又一時感覺不出來。
“呃,大姐,你是說我太快了?”莫問弱弱的問道,男人嘛,誰會承認自個時快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