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鍾離安白有才,但不知道你這麼有才!”說著抱著鍾離安白就親了一口。
大堂上鴉雀無聲,鍾離安白更是紅了一張臉。
“咳咳,童鞋,注意點撒。”我假裝咳嗽。
“不好意思哈……太激動了。”
“這個又是什麼?”柳望休一臉淡定地拿起一個葫蘆狀有點想琵琶的東西。
“吉他。”我一把奪過來,試了試音,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安白,我也想親你一口。”音太準了,這以後小子肯定有前途!(人家現在比你出名好不)
“不行。”柳望休沉聲道。
我撇了撇嘴。
“但是……你做這些幹什麼?”薛醉月問。
“兩次,凶手都在風月樓頭牌的房間裏下手,而據線報說九華山的慧木大師也在往洛城趕,這說明什麼,說明凶手還有想殺的人。”
“那和這些東西有什麼關係?”這回是司徒錦問的。
“當然有!小爺我準備帶著這些樂器應聘風月樓的頭牌去!”我“嘩”地一下打開手中的折扇。
一下子大堂裏的各位都開始自說自話。
那邊……
鍾離安白:“柳望休,都怪你。”
柳望休:“我怎麼了?”
鍾離安白:“肯定是你吧浮浮教壞了,他現在連說話口氣都和你一樣了。”
柳望休:“……好像……是這樣哦……”
這邊……
李小暈:“不是吧……你準備把我也禍害進去。”
“你不上這條賊船我就不讓你碰架子鼓。”我一邊答她的話一邊玩兒扇子。
“那是小倌館……”
“你可以女扮男裝。”
“算了……我怕了你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會打架子鼓?”
“你的虎口處有大量老繭並且小腿肌肉很發達,不喜歡站著,喜歡規規矩矩坐著,吃飯的時候喜歡一邊搖晃身體一邊用筷子敲桌子。”
“蘇浮……”
“誒。”
“你太神了。”
“過獎,過獎。”
還有一邊……
“在下司徒錦,不知姑娘……”
“哦,我是峨眉的薛醉月。”
“醉月?夜醉攬明月,名字很好聽啊。”
“謝、謝謝。,司徒公子的文采也很好啊。”
雖然風月樓已經接二連三發生血案,但是有蘭溯茗這個王爺世子鎮壓消息,這件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風月樓的生意照樣紅火,我們主要是怕消息走漏,凶手換個地方作案,這樣範圍擴大了不好查。
“誒,聽說這次的頭牌特別漂亮啊。”嫖客甲。
“是啊,是啊,好像叫……浮柳。”嫖客乙。
浮柳……要命的柳望休,起個名字一點水平都沒有。
這次我可是下了血本,不是大家都說我好看麼,那我就不易容,不過……這事兒了了我是沒臉再在洛城待下去了。
“在下……浮柳,下麵為大家帶來一首《微笑》。”我滿麵含笑地拿起鍾離安白牌的吉他。
“蘇州城外的微笑歌詞繁花似錦我寫不夠
城牆布滿你的哀愁
舉棋不定的船頭
要刮向哪一個港口
落花死去也曾溫柔
送別要把光陰沒收
苦澀的詩能解酒
長恨歌勉強送一口
拈來的景色,沿紙傘塗抹
天空那朵雲最沉默
是愛的暗湧
你的微笑藏不住一夜的蒼老
我的擁抱,攔不住最後的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