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會兒一變,女人都沒你那麼麻煩的。”不知道他哪來的火氣。
“戒嗔,戒怒。今日不再罰你,早些睡吧。”我揮手滅了燈,柳望休乒乒乓乓地回了自己的床鋪。
望休,現在我是了無,不是蘇浮,你永遠是隨性的,何曾真正去負擔那樣叫“責任”的東西,你總是喜歡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中,你總是希望知道別人的一切,卻又將自己的過往捂的嚴嚴實實的。
我不知道你遭遇過什麼成就了你這樣不安又好奇的性格,我隻知道,我再經不起分而又合。
夜涼如水。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戒疤我是特意去百度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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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二更、、、、
真假天子之(一)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每日早課、打坐、默經書,修行也可作修心。
柳望休好像也漸漸收心下來,學會安靜地讀書、沉思。
我們之間再沒有過那幾日路上的曖昧。那些甜美的像巧克力一般的記憶,仿佛隻是我獨自做的一個夢。
每天早上起來,周圍是他的味道。
早課的時候,是他朗誦佛經的聲音。
我經常會恍惚,恍惚我就會在這裏終老,恍惚我上一世的記憶是否都是南柯一夢。
一日又一日,早就過了兩個月,柳望休不提,我也不提,九木不提,我們就這麼相對無言地共同度過一日一日。
直到……
“九木大師請二位去一趟。”戒慮敲門進來說道。
“好。”我止了梳頭的手,任發絲飄揚。
柳望休跟在我後麵,一副尊師重道的樣子。
才到房門口便聽見說話的聲音。
“這可不是小事。子墨,你確定了麼。“九木的聲音。
“我怎麼可能不確定。”盡管聲音嘶啞,但我仍聽得出,那是二哥蘇卿的聲音。
我猛地站定,跟在我後麵的柳望休一下撞了上來。
他剛想說什麼,便也聽到了房中的對話。
“所以這事非他不可。”
柳望休瞬間得意了起來。
“是啊,這事非蘇浮不可。”
柳望休瞬間又泄了氣,他一個縱身直奔房間。
“什麼事,我不行麼!”他此話一出,我覺得他顯得稚氣了不少。
“這事兒,怕是你不敢辦啊。”九木故作惋惜。
“不可能。”
“那我與你打賭,你若做不到就罰你跑到街上大喊三聲‘柳望休是花心大蘿卜’。”二哥道。
“好!”柳望休賭氣道。
“哈哈哈……”九木笑了起來“這計果真有用,柳望休啊柳望休,自詡不自找麻煩的你總算是自己跳進麻煩堆裏了哦。”
柳望休立馬知道自己中了激將法。
“這、這、這主意是誰出的!”他直跳腳。
“浮兒。”二哥喚我。
我披散頭發進入房間,眾人皆是一愣。
“幾日不見你,你倒是有了飛仙的味道。”二哥嘶啞著喉嚨和我開玩笑,我卻是心中一酸。
我衝上前去一把把他的頭按在肩膀上,顫唞著說:“你若是哭我還放心些,你現在這個模樣,著實讓人難受。”
肩頭上微熱,二哥一把推開我強笑道:“現在無論怎麼樣,我都不能軟下去!我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有一副錚錚鐵骨。”
“到底怎麼了。”柳望休問九木。
“到底怎麼了。”九木問我。
我扶著二哥坐下來,柳望休很自覺地關了窗戶和門。
“前天我收到二哥的信,他說,天子被掉包了。”我沉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