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我不由問他:“逸之,死亡就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事麼?”
他好像直到我會這麼問一般說:“唐門的毒藥,霹靂堂的火藥,司徒錦的劍……很多東西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取人性命。”我低下頭去,他卻又說“但是,神農穀的醫仙能解百毒,也曾有人趕在爆炸之前逃生,司徒錦也不是見人就殺的魔頭。”
“我知道……但是……很多人不該死。”
“很多人都不該死。“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我們隻能盡自己所能做的,將該死之人繩之以法,並且為了死去的人活得更好,這才是正視死亡、尊重死亡。”
我慢慢回味這句話,突然展顏:“柳望休何時變得這麼有學問了。”
他淡淡然道:“勸人,我還是會勸的。”
我轉過身去狠狠蹂躪他的臉,“裝,你還裝!”
柳望休一邊討饒,一邊就將唇壓了上來。
兩處綠蔭拂堤,一架薔薇院香。
“哎呀!”
“怎麼了?”
“脖子……脖子……扭到了!”
“嗬嗬……”
“嗬嗬什麼!都怪你!”
當我們風塵仆仆趕回家時,老爹和美人娘抱著我就不撒手。我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向他們介紹柳望休。
“都傳道柳望休是江湖第一義俠,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老爹笑眯眯地說。
“沒有沒有,就是平時好管閑事了一點。”柳望休好像不大會麵對家長,有些手足無措。
“多謝你一直照顧我們浮兒。”美人娘親柔聲道。
“應該的應該的……”
“來人,備房。”老爹一聲令下,蘇府齊歡騰。
不過,也隻因為老爹的安排,我和柳望休“終於”分房而睡了。雖然……有點違背我們的心意……
我住的地方並不是用木桶洗澡的,而是在後院用青石起了一個浴池,裏麵長年備著熱水。
褪去身上的衣衫,我緩慢沉入浴池,微燙的水緩解了奔波帶來的疲勞。深吸一口氣,沉入水底,直到一口氣用盡我才浮上來,將濕淋淋的頭發將後一甩。有動靜傳來,我還以為是侍女來送衣服,便揚聲道:“放那就好了。”半晌沒聲音,然後是有人下水的聲音。
我隨即明了:“逸之。”
薄薄氤氳的水汽在張開的毛孔中遊竄,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我不禁心慌意亂。
大大張開的臂膀將我攬入懷中“浮。”
沒有什麼好推據的,我也摟住他赤(裸)的腰身,卻不好意思喊他名字,隻是將頭埋入他懷裏。
“把頭抬起來。”他的聲音在此時顯得特別魅惑。
我死命搖頭。
結果他做了讓我意想不到的事,直接拽著我又沉入水底,正在我一口氣沒上來的時候,柔軟的唇就這麼覆了上來,稀少的氧氣慢慢渡進我的口中,我不自覺微微張口,“嘩”地一聲柳望休抱著我鑽出水麵,就著我微啟的唇肆虐起來。
一吻畢,我整個人已經掛在他身上了,他輕輕捏著我的腰側,我不覺低低呻[yín]了一聲。
“我們說好的……”他輕咬我的耳廓。
我當然知道他說得什麼,但就在我準備點頭之時,遠處傳來四哥輕快的呼喊:“六弟!”
我飛快地推開柳望休。
四哥來的時候我和柳望休一人占池子的一頭,你洗頭,我洗臉,完全一副忙碌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對不起看文的同誌啊……咳咳,這幾日我努力多更把,嘻嘻~~~
全心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