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遁空避開，臉色發黑，這狗給我等著！
遲早把你打成死狗！
“氣血之力……”
方平倒是知道，不過這狗鼻子真靈，這都能聞到。
方平目的可不是這個，笑嗬嗬道：“那這些年來，除了王若冰，你還想吃誰？”
天狗的鼻子很靈！
方平一直想找其他幾個本源同樣異變的家夥，卻是一直沒發現。
他想知道，天狗是不是發現了這樣的人。
天狗瞥了他一眼，歪著狗眼，冷笑道：“想知道？是不是從龍變女兒身上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偏不告訴你！”
“愛說不說！”
方平隨意道：“反正對我幫助不大，不過找到了，也許可以進入源地撈點好處。”
蒼貓跳到了它腦袋上，揪著狗耳朵，問道：“大狗，快說呀，還有誰呀？”
天狗臉色發黑，有些悶悶不樂，悶聲道：“本帝可不傻，龍變女兒那邊是氣血之力，其他的應該還有靈識之力，生命之力，可能還有能量之力。
找到這四種力量的擁有者，吃了他們，可能直接就證道成皇了！”
方平淡淡道：“你找到了？難道吃了一個？不然怎麼破八了？”
天狗破八，聽說就是吃了什麼撐破了虛門。
難道真被它吃了一個？
天狗悶悶道：“沒吃！”
“沒吃……那是發現了？”
天狗有些不耐煩，又有些不爽，半晌才道：“本帝是聞到了味道……不過吃不到。月靈身上有生命力的味道，鴻坤身上有能量之力的味道……”
方平眼神微變。
“你確定？”
“當然！”
天狗沒好氣道：“要不然，早吃了他們了！”
方平吐氣，沒想到啊。
他不是沒想過這些人，可他覺得，這些人可能是皇者需要證道的棋子，結果，居然重合了。
萬道聚集的種子，替代皇者的準皇者。
這應該是兩個計劃！
結果呢？
結果有人重合了！
那代表，鴻坤和月靈，可能不是一位皇者在他們身上布局，也許是兩位。
月靈……鴻坤……
難道是地皇和北皇？
方平之前還以為，都和王若冰差不多，種子都是弱者，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岔了。
強者也有可能是！
“那精神之力的味道，你沒聞到？”
“沒。”
天狗語氣不太好，“你以為本帝誰都要聞一下？”
那些人經常接觸，它才會聞到味道。
它又不是閑的沒事幹，豈會三界到處去聞聞看。
不過對方平而言，已經足夠了。
三人！
三位種子！
生命之道的聚集點，可能真的是月靈。
而能量之道的聚集點，是鴻坤。
那精神之道的聚集點又是誰？
方平摸著下巴，一邊飛行，一邊說道：“這幾位，可能是竊取了一些仙源的控製權，仙源是所有大道的一個聚集點，而這幾位，是單獨一個道的聚集點。
有人竊取了仙源的控製權，想要完善自身，補充自身……
這麼說來，當年仙源計劃出現變故，可能就是這幾位幹的。”
靈皇說有叛徒……她口中的叛徒，應該是不聽天帝命令的家夥。
天帝應該是想借助仙源，徹底補足本源缺陷。
結果，有人暗中出手，竊取了一部分仙源的控製權，想要完善自身……
不放心天帝？
這是必然的！
而且天帝恐怕也沒安好心。
按照方平之前的推測，天帝可能真的想滅了九皇，結果被一些皇者知道了，這些人故意破壞了仙源計劃，竊取仙源中的一些力量和控製權，改造了種子。
如此一來，事情就能對上了。
方平嗤笑一聲，“狗咬狗一嘴毛！”
“……”
天狗臉色愈加難看，誰他麼一嘴毛了？
誰能咬本帝一嘴毛？
“越來越有意思了！這麼說來，當年的皇者，北皇、地皇可能都猜到了天帝的秘密，所以背叛了天帝，那王若冰是神皇的棋子嗎？
若是，這三位都背叛了天帝……”
方平自言自語，“靈皇應該沒有，這女人一心向著天帝呢。”
他對生命之門和能量之門興趣不大，方平實際上最感興趣的還是精神之門。
氣血好提升，生命力也好找，起碼對方平而言是如此。
倒是精神力難以提升！
若是找到了精神力虛門聚集地，自己是不是可以強化一下精神力？
精神力缺陷，其實也是很多強者的缺陷。
“天辰讓你找人，說是可以幫你破九，你精神力也不強，他讓你找誰？”
天狗不理他，幹嘛告訴你。
“對方可能就是精神一道的種子……”
方平喃喃一聲，很快又道：“奇怪，天辰死了很久了，才複蘇沒多久的。一直坐鎮天墳，按理說，他不該知道這些的。
他死的時候，仙源都沒有。
他知道三帝的事，那倒不稀奇，可如何知道其他的呢？
他還說，斬三帝之道，萬年前就有定論，可那家夥，不是死了兩萬年了嗎？”
天辰上次死亡是多久之前？
差不多兩萬年了！
之後，靈皇照顧的蒼貓上萬年，然後便是天界劇變。
誰在萬年前，給天辰說了那些？
天辰當年隻是沉眠，並未徹底隕落，萬年前……萬年前仙源出現，虛門出現，真門出現……
萬年前出現了很多變故，發生了很多大事。
那時候，恐怕有人知道天辰沒死，所以告訴了天辰？
是天帝，還是靈皇？
天辰沒死，這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聽說天辰死的時候，動靜挺大，九皇四帝都在觀望。
若是知道天辰沒死，恐怕有人會出手。
結果天辰複蘇了，這代表當日必然有人暗中製造了一些大動靜。
當然，當年沒有仙源，哪怕死了也不會造成天地血雨的異象，倒是好遮掩一些。
靈皇！
那天辰知道這一切，可能就是靈皇告知的。
方平眼神微動，囈語般道：“靈皇……靈皇就是個宅女，她怎麼能知道誰是精神一道的種子？除非她見過！”
“她見過的人很多嗎？”
“蒼貓、石破、林紫、彩蝶、問仙島主……”
這五位，應該是和靈皇接觸最多的。
這精神一道的種子，恐怕不是靈皇製造的，否則，她不會說有皇者是叛徒，可能就是在這發現了什麼。
“林紫、石破……”
方平排除了蒼貓，難道是這兩位？
一旁，天狗齜牙咧嘴的，不過沒說話。
“石破精神力很強，倒是有些符合……不過真要是他，你剛剛就該直接找石破了，那不是石破，難道是林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