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許三多好奇了。“我本意想說讓他絕子絕孫的,就不知道有這種可能不。”鐵路認真的說,秦明蘇早已經想說話,可他在聽了鐵路的話後,很老實的閉上嘴,連心中的吐糟也不敢了,因為他曾經聽他們大隊說過這位老A大隊長有“烏鴉嘴”的潛質。
“路哥別氣了,為這種人生氣是不值得的,爸爸都不氣了,他說如果還為那人生氣就代表自己對那人還有感情,是無法放下的,而現在他不會了,因為他有我們一家人嘛,不過我還是想給爸爸找到春天不分男女我想給自己找個媽媽或老爸的,不過看爸爸的樣子我這個夢是完不成的了,放下歸放下,接受還是有心理陰影的。”許三多說。他是真的想給自己的爸爸找個伴,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少年夫夫(妻)老來伴嘛。”
“我看這事不是我們擔心的事,師座自己知道怎麼處理和他想要的是什麼,對了小多回後就常規訓練吧,讓南瓜們休息一下怎麼樣?”鐵路還是護犢的。“好的,我會叫司務長熬些消疲勞的藥水的。不如這樣我們回去讓他們輪休吧,吳哲都報怨好幾次了,他說他想回家去看他的‘伯爵’,嗯,是一隻哈士奇。”許三多看著懷中早已經睡的暈天暗地的糖果對鐵路說。“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下次和我去我家吧,我家那兩隻讓家中老人給寵壞了,完全無法無天了,一點都沒糖果乖,哼讓糖果去教一下它們什麼是聽話的小精靈。”鐵路想起自家的兩隻狗,頓時黑線布滿了額頭。不是說金毛尋回獵犬的聰明排行是第四名嗎?怎麼比不上排行63的,自我意識超強的古牧啊!
“呃?不是吧!”許三多叫了起來,前世還是她時為了訓糖果它可是用了比別人多出三倍的時間,隻是他沒想到糖果會跟過來,要是是普通的古牧他是真沒時間訓練的。“為什麼不是?乖嘛,幫忙訓一下那兩隻小混蛋。”鐵路說。許三多隻能苦笑著點頭同意,記得金毛犬的智商很高的,希望不難訓。就算難訓有糖果呢,應該米事的。許三多看了看懷中睡的正香的糖果。至於秦明蘇許三多和鐵路同時把他當成空氣,這讓秦少校很鬱悶。
當鐵路和許三多帶著一個尾巴回到老A基地時,這個尾巴可惹的整個基地如煮佛的開水。“西南獵鷹來的朋友?”“我看不是朋友,你沒看他那桃花眼老盯著我們美人看。”“美……政委可是我們A大隊的,堅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偶討厭這個‘獵鷹’,為毛他和我們以前同名。”“不同名,他們比我們多兩個字。”“你找死是不是,挑我字眼兒。”“不管怎麼說不能讓‘外人’把我們的美人‘奪’走。”“那是當然的,我們要怎麼做。”“吳哲你來指揮我們聽你的。”“都在發做什麼?太閑了我們就去375峰散步吧。”就在幾大中隊的老A在一起準備保護他們的“美人”時,一個慵懶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忘記說了,“美人”這個庸俗的外號是除了鐵路和許三多本人外,大家一直送給話三多的外號。
“隊長(袁隊)從今天起放假兩天,這可是大隊長和政委說的,您不能私自改變的,而且我們在說保護政委的事。”南瓜們說“保護三兒?出什麼事了。”這個不能怪袁朗,他從回基地開始就被鐵路扔了幾個報告,他這幾天他吃住全在房間,飯還是齊桓給他打的,這不報告才寫完,他出來透透氣,就看到四個中隊的南瓜們全圍在吳哲的花壇邊的樹蔭下。他就悄悄的走過去,就聽到他們叫吳哲指揮什麼。於是他才開口出聲。
大家七嘴八舌把秦明蘇的事告訴了給了袁朗,袁朗一聽那還得了,光是基地就有不少“麻煩”還沒清除,怎麼又來一個更大的外來麻煩,不行這得齊心對外才可以,所以他也加入了“對抗”外“敵”的隊伍,“捍衛”自己的“寶貝”。“什麼?有這種事?”陳橋、葉雷和方致遠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這,就這樣,四個中隊長帶著他們的南瓜開始了“保衛”他們的“美人”的“戰爭”。